楊氏見太夫人不說話,神采也不是很都雅,便覺得太夫人還是不悅。心想著本身如果現在不說幾句,一會兒恐插不上話。是以便道:“侯爺這話未免說的輕巧了,您為著一個女人,便擅自抗旨北上,莫非您不知這抗旨之罪,是要滅滿門的麼?”
太夫人不等他說完,便大聲地打斷了他:“誰說皇後的身後隻要文官了,這宜安候府是皇後的孃家,你宜安候便是她和太子身後最大的樊籬!”
安墨焱見本身被晾著,倒也不覺難堪,隻安閒地走了兩步,然後坐到了太夫人右手邊的上座,自顧自地理著袖子。既然沉默,那便都寂靜吧,歸正這會兒也不是本身主場,有甚麼事,都是要太夫人先開口了纔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