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有些哭笑不得,侯爺莫非不明白,七房伉儷一體,不管夫君做得對與否,她都必須支撐。
王氏歎了口氣,摟著寶昕拍了拍:“你爹上午返來過。”
起了這個心,嫡母必然會使儘手腕,讓七房闊彆侯府。
寶昕冒充問候兩句,帶了童媽媽他們回西偏院。
王氏起家跪下:“夫君是兒媳的天,天然夫君如何說,兒媳如何做。若父親感覺不當,兒媳代夫君請罪,請父親漂亮諒解些。”
剛進了院子,尤媽媽遠遠瞥見,便嚷嚷了一句,迎了上來:“九女人出門可順利?”
“兒子缺的東西很多,最缺的,是打小親孃的疼惜,您能補給我嗎?現在缺的,是對親孃的貢獻,您能成全我嗎?實在說淨身出戶也不對,兒子但願能接親孃到身邊貢獻,兒子最最最愧對的,是親孃……千辛萬苦將我生下給我生命的嫡遠親的生母。”
“如何了?”
寧侯爺憤怒,一隻茶杯飛了出去:“反了你了!來人,讓王氏來,我就要問問,她也想分出去?”
寧世昀眯了眯眼,“嫡母總想著從七房雞蛋裡挑骨頭,就因為兒子在跟前刺目,不如分開,嫡母該如何吃雞蛋就好好吃,不消擔憂骨頭梗著。兒子甚麼都不要,隻圖妻兒有安樂日子。”
“嗯,你去吧。”
“分炊麼?嘶,之前都如何冇想到這個呢。”
寧世昀嘲笑:“侯爺威風啊,還想著折騰有孕在身的兒媳,本領不小哦。兒子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很佩服祖父的當機立斷,家和萬事興,既然反麵,不如分開,遠香近臭,也能挽救一二兄弟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