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讓小的帶話返來,臨時他們不能分開。”
“哦,老邁來了?江氏好些了?”
走進善慶堂,看老侯爺深思著,他也滿腹苦衷地坐下來。他是文官,當日也被嚇壞了,可他是宗子,又是男人,如果倒下,這一輩子都會被人看不起。
這叫甚麼事啊!
現在想來,靖王府也不過是但願能為謀逆拉攏一些力量,那裡是誠懇攀親?
“我明白了,今晚就送走,就送到同興寺吧?那邊離家近,並且同興寺與侯府乾係不錯,會照顧她。兒子有私心,不想孩子過分享福,畢竟,她也是被扳連的。”
一個是五品文官,一個是太師兼貴妃親兄長,怎能如此投機?
“他們在那邊守著做甚麼?莫非俄然之間會醫術了?會醫術不該趕返來救治嫡母?”
想起寧寶祺,想起寶祺那張臉,寧盛樑俄然悲從中來:此後,那麼像太夫人的寶祺,可如何辦?!
“是,小的這就去請。”
“是啊,就說她誌願送命贖罪。寶祺太像你祖母了,我也不肯意她落到阿誰了局。宜早不宜遲,你把事情的輕重給你媳婦兒掰開說清楚,早些送走,免很多呆一天多受益天的欺侮。”
打從慈恩寺返來,西偏院除了留守的人,主子一個都冇在,寧盛樑非常愁悶。
“他們冇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