紺香端著粉彩花草綠地盤從小道碎步走疇昔,盤上放著清花碗,盛的恰是剛從睦翠院廚房新奇出爐的蓮心薄荷湯。
徐芷抿嘴笑了笑,並未勉強她。問了問菊月家裡人的事情,聊了幾句,有些倦怠,隨便指了指石桌上的茶壺與茶杯,讓菊月泡茶。
菊月聞言,神采慘白,倉猝地試圖拉住徐芷:“二蜜斯饒命!奴婢是迫不得已啊!是小侯爺........”
菊月聞言更加鎮靜,將頭垂得更低,“回二蜜斯的話,恰是奴婢。”
許嬤嬤看著徐芷拜彆的背影,聽得她低低的一聲感喟,便不再多問,差人將菊月拖了下去。
徐芷收起笑容,湊疇昔靠在菊月的耳邊說道:“我與齊夫人來往的私事,是你告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