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心中對徐薑氏的仇恨又多了幾分,斂起眸子,一字一字對著徐薑氏隔空比劃:想要獨善其身?冇門!
許嬤嬤當即明白過來徐芷說的是徐薑氏,愣了愣,想起那日徐芷的表示,湊上前謹慎翼翼地問道:“蜜斯,那日你如何就曉得箱子裡放的是老鼠呢?”
徐方並未停下腳步,彷彿冇聽到一樣徑直往前院走去,隻兩三秒的工夫便消逝不見。
目睹著徐菱那根簪子就要紮到徐芷的臉上,徐芷驚駭地閉上眼,等候痛苦的到來。
這箱子是從她睦翠院偷的,徐菱理所當然會以為這老鼠是從睦翠院放出來的,到時候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徐薑氏過後才曉得徐方將對徐芷不力的流言全數壓了下去,更是恨得牙癢癢,氣得一天都冇有進食。
徐菱看都冇看,使足了勁將許嬤嬤狠狠踢開,直接朝徐芷撲去。
“太便宜她了!要老奴來講,像三蜜斯這類暴虐的人,就應當打上幾板子!”許嬤嬤一邊捂著心窩一邊捶著床榻,長歎短歎皺著眉。
壽宴上的鬨劇傳遍京都,徐菱送禮送出一箱老鼠已經成為全京都的笑話。有人暗諷徐薑氏持家不力,不配當徐府的主母。一時候,世人群情紛繁,那些本來就眼紅徐薑氏的人更是將傳言說得變本加厲。
徐菱被懲罰的動靜傳到睦翠院時,徐芷正坐在榻邊為許嬤嬤上藥。許嬤嬤上了年紀,腰上又有舊傷,實打實地捱了徐菱那腳,有些噎不過氣,躺在床上歇了好幾天。
“這裡就先交給你了。”
徐芷垂下視線,神情絕望而冷酷。即便明知如此,她卻始終冇法健忘他也是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禍首禍首。
徐芷並不害怕徐薑氏的凶惡目光,嘴角閃現一抹嘲笑,剜向徐薑氏的眼神鋒利非常。
“老奴不能讓蜜斯過得更加辛苦,小侯爺那邊,蜜斯不肯意去解釋,老奴去!”她剛彎下腰撿鞋,腰一閃,當即疼得齜牙咧嘴。
好一歸還刀殺人的詭計大計!
許嬤嬤回想起那日徐菱拿著簪子衝疇昔的狠勁,至今膽顫驚心。若不是小侯爺及時呈現,蜜斯的臉就已經毀了!“少夫人此次未免過分度了!她莫非還嫌害得蜜斯不敷多嗎?”
難怪徐薑氏會為徐菱出運營策!
“閉嘴!”徐方俄然將手裡的簪子往徐菱身上扔疇昔,砸到她的下巴,劃出一口兒,血涔涔地便往外冒出來。
徐薑氏失落的心隨即被忌恨滿滿占據,她看著和徐方一同分開的身影,狠狠地掐著指甲,連指甲被折斷都發覺不到,一心隻想著如何將徐芷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