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鵬霍然昂首,盯著他道:“如何回事?”
陸鵬驚詫,米山惱道:“呸!你個窮酸張口就來,這也能猜到,你是神仙不成?”
正在此時,忽聽寺內傳來吵嚷之聲。陸鵬回過神,走出來時,隻見獨孤順又在大吵大鬨,本來是和圍寺搜尋的捕快們產生了牴觸。這獨孤公子多麼傲慢,連陸鵬都不放在眼裡,趕上這等事那還了得。隻聽他破口痛罵,喝道:“滾!誰許你們這群狗在這裡亂來的?我家在寺裡做法事,也是你們這些廢料能出去的?全都給我趕出去!”
王猛哈哈一笑,聳了聳肩,伸手在衣衫裡摸索了一陣,挑出一隻虱子蕭灑彈飛,淡然道:“交淺言深,向為大忌。本人天然是有些你不曉得的動靜纔會作此判定,不過這卻也還不能向你提及。隻是再送君一句忠告:從速分開這座寺吧,不然殺身之禍不遠矣。”
陸鵬倒冇想到他會俄然轉變態度,不由大為驚奇,莫非這放肆傢夥身邊另有能管得住他的人麼?
米山在陸鵬麵前一向溜鬚拍馬,但此時倒有些嚴肅,矜持地點了點頭,向陸鵬先容道:“少使,這位是鄧捕頭的幫手江茂兄弟。”
米山驚奇地看了他一眼道:“就是鄧八那廝啊,唉,到底是如何回事?”
王猛這等人物,不會無緣無端說這些話,必定有他的目標企圖。到底是甚麼呢?他為甚麼會投止於此寺?又曉得些甚麼?趙不凡等人又出了甚麼事?王猛要他抽成分開,但以他身份,在出了這事以後,哪能就此走得了呢?
鄧八是河中府捕頭,他出過後此地事件天然由這江茂賣力。對方熱忱地湊上前,噓寒問暖後取出一個鉛丸呈上道:“稟少使,我們出發來此前,剛接到大人飛鴿傳信。”
這件事已經不是陸鵬所能節製,必定會轟動河中府府堂。他也未幾說,走到寺門口,隻見一共來了一兩百人,將寺院團團圍住。
陸鵬聽得呆住,王猛笑吟吟地向米山點了點頭,揚長而去。米山大怒道:“孃的,少使你瞧這窮酸,他這是衝我請願麼?這傢夥必放內心有鬼,少使你放心,憑我們赤衣宮的手腕,活神仙也得供出親孃來。”說著捋袖抹拳。
他忽地一拍掌,叫道:“是了,少使你記得明天那裝神弄鬼的傢夥麼?我瞧必定與他有關!”
陸鵬頓時頭疼,但也不得不上去再和這傢夥硬剛一波。獨孤順見了他,麵色烏青,梗著脖子想要喝罵時,俄然一名下人奔過來,在他耳邊悄語了幾句,獨孤順麵色數變,哼了一聲,瞪著陸鵬說道:“算了,本公子不跟你們這些傢夥一幫見地!寺裡其他處所隨便你去折騰,不過我家賃住的斜院不準出去!”說著拂袖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