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宰相,這件事,也是你賣力的,朕給你三日時候,你給朕好好查清楚,撥款修堤壩的五百萬兩銀子,都去了哪兒了?如果查不出來,少了多少,朕讓你如數補上?!”,齊弘燁冷森森的說道。
齊弘燁自此,又繁忙了起來,幾天不進後宮,氣候垂垂風涼了下來。
“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華妃一臉痛苦地躺在床上,神采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幾次滾落。
這一日,正在禁足的華妃,俄然肚子有些疼,剛開端還好些,到了厥後,竟是疼的短長了。
“娘娘,皇上為何隻將華妃禁足,這但是暗害皇嗣,將來,如果華妃生下皇子,皇上必然會重新將華妃放出來,到時候,您和華妃又有了這一層,華妃一定肯善罷甘休”,素月又上前,擔憂地說道。
“江淮一帶,多河道,年年汛期都要來這麼一出,朕年年派人,撥款,讓你們去補葺河堤,加固河床,為的是甚麼,就是為了要給百姓一個放心,安然,但是你們給朕的是甚麼,年年不但要耗損一筆加固費,還要耗損一筆賑災款項,若隻是銀子,倒還好說,隻是此性命關天的事,那些!可都是朕的百姓百姓,那都是性命啊!!”,齊弘燁在朝堂上大怒,跟著這平生怒喝,禦案上報災要求撥款的摺子也隨之落下,本來好好的摺子,到了地上,直接成了一片一片碎紙,可見天子心中的肝火多麼大。
到了七月尾,氣候終究垂垂風涼了起來,不過,前朝產生了又一令人頭疼的事。
“哼!這一次的事,華妃應當曉得了本宮的手腕,本宮就是要讓她曉得,這個宮裡,非論她有皇嗣還是得寵,終究的正宮皇後,還是本宮,這宮裡的事,還是本宮說了算,本宮能踩她一次,就能踩她第二次”,皇後嘲笑著說道。
……
“微臣在!”,魏成德立即上前,躬著身子恭敬道。
“娘娘,這一次的事,恐怕瞞不過太後……“,素月擔憂地上前說道。
接下來的事,魏成德都冇大仔諦聽。
……
“年年撥款補葺,年年賑災,還年年鬨災!朕養你們這幫飯桶有甚麼用?!”,齊弘燁厲聲喝道,聲音如同刀子普通,渾厚的聲音,如同刀子一樣,刺在人的內心,震得人五臟六腑都是生疼。
“太後不成能冇有收到動靜,既然太後曉得了這件事,又不表態,這就申明,若真是本宮和華妃而這選其一的話,太後還是會挑選幫著本宮,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魏字”,皇後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