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劉芳儀也是懷有身孕,皇上纔會那樣體貼的,主子您彆放在心上……”,碧蘭謹慎翼翼地上前勸道。
“華妃……你如果內心冇有鬼,為何要將小宮女支開,你說你甚麼都冇做,你本身會信賴嗎?”,皇後忍不住開口,嚴厲嗬叱道。
“瘋了瘋了,皇上……!”,皇後見到華妃這幅模樣,皇後一時候也惱羞成怒起來,但礙於皇上在麵前,也不好多說彆的。
華妃亦哭亦笑,踉踉蹌蹌,臉上淚流滿麵,聲嘶力竭地說道。
“你!皇後,是你,是你在害我對不對?!”,華妃聞聲皇後到處和本身作對,因而,目光俄然轉向皇後,暴虐地咬牙問道。
“你……!好啊,你們……!你們都是一夥兒的,你們見本宮懷有身孕,都合起夥來讒諂本宮,你們妒忌了本宮是不是?啊?哈哈哈……皇後孃娘,你是怕我生下兒子,威脅到你的職位吧,啊?!哈哈……賢妃……你不過也是一隻不能下蛋的雞,你見我比你得寵,又懷了身孕,你妒忌了吧,深宮孤單的滋味兒如何啊,哈哈哈……!”,華妃俄然踉踉蹌蹌地朝皇後走去,說了一通,又朝賢妃那邊走去,嘴裡的話固然上不了檯麵,但是解恨。
的確,她之前雖說曉得些宮裡的陰暗,但是,當本身切身經曆的時候,那又是另一番感受。
“華妃……,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兒,也不看看本身有幾斤幾兩,就敢跟本宮作對!?”,皇後嘴角扯起一抹對勁的笑。
自打華妃被禁足今後,宮裡的人循分了很多,再加上氣候熾烈難耐,都紛繁窩在本身的一畝三分地,不肯出來。
“華妃餘氏,心腸暴虐,企圖暗害皇嗣,本應打入冷宮,但念其懷有身孕,隻將其禁足在景仁宮,在出產之前,冇有朕的號令,不得踏出景仁宮半步,欽此!”,齊弘燁說完,就起家,大步流星,連頭也不回地分開。
董如怡的饞蟲又在搗蛋,不過主仆幾人嘰嘰喳喳,倒也是風趣熱烈。
隻留下一室各懷情意的世人……
皇後這些天以來過的日子,是進宮這麼幾年以來,最最舒心的。
董如怡一聽,就想起來了,也把那些煩亂的心機給撩開了,又說,這個時節的荷花瓣最嫩,能夠和蓮子一起曬乾磨成粉,做蓮花籽糕,暗香怡人,可好吃了……
“好了,主子您就放心吧,對了,前幾日您說要彙集些荷露,奴婢瞧著,這幾日氣候就不錯,我們去挑些器皿來,給主子彙集荷露吧”,初柳說著,笑眯眯地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