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皇後,就連華妃也幾次給冬青遞眼色,但是冬青一臉慘白,渾身有力地跪在那邊,涓滴不敢昂首。
……
“冬青……!你來講,我們宮裡,如何會有這類東西的,你肯定這是從我們宮裡搜出來的?!你可看斷根了?”,華妃還是不斷念,跑到冬青跟前,死死地抓住冬青的衣領,厲聲問道。
“錦枝,可有在華妃宮裡發明甚麼?!”,坐在首位的皇後迫不及待地問道。
“華妃……,你另有甚麼好說的!”,皇後怒聲嗬叱。
“皇後孃娘,臣妾聽聞,這一次動了胎氣,是有人想關鍵臣妾肚子裡的孩子,不曉得到底是誰,連臣妾肚子裡未足月的孩子都不放過,這但是皇上的龍子啊,皇後孃娘,您可必然要為臣妾做主啊”,劉芳儀說著,淚流滿月地,就要起家跪下去。
說好聽了是檢察,說得不好聽不過是搜宮罷了。
皇後見狀,忙讓人扶了起來。
“芳儀mm你也真是的,這會兒如何出來了,身子可還好?就算是再如何樣,也好歹顧忌這孩子啊,眼看著就要足月了,千萬不能有任何不對”,皇後一臉指責的說道。
皇後起家,領著眾妃跪下迎駕,一番施禮以後,世人都重新落了座。
那目光,看了就讓人膽怯。
“甚麼?!太醫,你可看斷根了?這真是麝香?!”,華妃一個衝動,上前忍不住問道,那姿勢,狠中帶慌,大有咄咄逼人之勢。
“是,皇後孃娘!”,錦枝行了一禮,便帶著幾個常日裡信得過的幾個嬤嬤往外走去,華妃身邊的冬青天然也不甘逞強,也趕緊跟著往外走去。
一行人腳步倉促,除了鳳儀宮,誰也不甘逞強。
“芳儀mm放心,本宮必然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還mm一個公道”,皇後見劉芳儀如此說,隻得溫聲安撫道。
“你也是懷了身孕的人,為何心機會如此暴虐,竟然想關鍵皇上的子嗣,這但是暗害皇嗣,這但是極刑!”,皇後見華妃如失了魂兒普通,又接著補了一句。
正在鬨得不成開交之時,劉芳儀倒是一臉慘白地挺著大肚子,由宮女扶著,在大殿外求見,皇後那裡敢讓她久站,因而忙讓人扶著出去,抬了最舒暢的軟椅給她坐下。
“娘娘,奴婢瞧著,這個東西像是……麝香!”,錦枝戰戰兢兢地說道。
“回稟皇後孃娘,此物乃是麝香……”,太醫跪下來,回稟道。
一個宮女上前接過,呈遞給皇後,皇後接過,皺眉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