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纔是名正言順的皇位擔當人,他纔是全部大齊,最有權力擔當皇位,坐擁天下的人。
“我們王爺常日裡兢兢業業,未曾獲咎任何人,最後竟落得如許的名聲,這還是太後您還在呢,如果將來……,太後,到時候,我們王爺豈不是連半分安身之地都冇有了!”,丹陽公主說完,當即就哭了起來,再也說不出話來。
丹陽公主意太後已經信賴,內心一喜,又持續抹著眼淚說道。
……
蘇公公送了密信出來,齊弘燁在禦案前不動聲色看完。
太後,中計了!!
太後不但冇有指責朔親王厚此薄彼,反而還感覺,就該這麼做,丹陽公主千裡遠嫁,天然不好讓人家受委曲。
“竟有這等事,你如何不早說,哀家還冇死呢,就這麼容不下我們母子了?”,太後渾身顫抖。
“太後孃娘,您真是菩薩心腸,王爺和您可真像!”
固然身子癱瘓了,可精力頭,還是足足的,涓滴冇有影響。
“多謝皇上,為皇上分憂,是主子分內之事!”,蘇全德非常歡暢。
“哀家不過是閉門唸了一段日子的佛經,他們就覺得哀家不管事兒了?老胡塗了?就覺得哀家好欺負了?朔兒好欺負了?哼,想都彆想!!”,太後一臉的果斷。
“今晚表示不錯,轉頭本身去領賞吧!”
太後氣得神采烏青,胸口一陣起伏。
“您是不曉得,王爺比來,老是憂心我們大齊的安危,愁的整夜整夜睡不平穩,兒臣看著甚是心疼!”,丹陽公主提到朔親王的時候,一臉的嬌羞。
狹長而鋒利的眸子裡閃著陣陣寒光和野心,一想到北藩頭領給本身承諾的包管,如果兼併了大齊,到時候,權力三七分紅。
太後聽得仍然是神采烏青,說不出話來。
“皇兄,是火線的八百裡加急?不曉得火線的環境現在如何樣了?北藩可又兼併了我大齊的哪一座城池??”,齊弘朔問道。
“皇兄……”
並且,還極其恭敬地奉上了那燒得差未幾的信紙。
當即,齊弘朔隻看了一眼,便是假裝不在乎地模樣,擺了擺手道。
到時候,麵前這個奪去本身皇位的人,和本身,和皇位,就冇有半分乾係了,本身纔是父皇和母後的獨一嫡子,他齊弘燁算甚麼東西,不過是一個賤婢生的兒子罷了。
“朕倒是忘了皇弟也在,蘇全德,你是如何辦事的,朔親王還冇來得及看,你燒那麼快做甚麼!”,齊弘燁轉過甚,冷冷地嗬叱蘇全德。
隻見蘇公公一顫抖,直接轉過身跪了下來,趁便,還把燒得已經差未幾的信紙給‘挽救’了下來,放在腳下踩了幾腳,毀滅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