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順儀的身子,像是被斷了線的鷂子一樣,飛了出去,撞到不遠處的假山上,又彈了返來。
“好了好了,你這是甚麼邏輯,快去睡覺啦!”,董如怡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
“曉得了,這件事,找小我,去告訴皇上一聲!”,董如怡叮嚀道。
不過,想歸想,為了主子,紫珠還是不得不老誠懇實地站在外頭把風。
“蘇全德,你的膽量都喂狗了嗎?!還不快把她給朕拉開!”,此時的齊弘燁,已經怒不成遏。
既然齊弘燁說了,這些事都交給他來措置,那本身隻要照辦了。
董如怡也是無法,並且,現在,本身病重,也實在不好出麵。
第二日,董如怡醒過來,聽聞了整件事情的顛末以後,忍不住皺了皺眉。
董如怡白了她一眼。
甚麼叫做還冇有做出甚麼對不起本身的事兒,甚麼叫做饒她一命。
這個主張,還是齊弘燁給她想到的,假裝若無其事,用心將阿誰男人弄進宮來,最後,再來一個甕中捉鱉。
翠縷聽了這句話,立時有些無法。
不是說萬無一失嗎?不是說他們的主子,手腕極其短長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就是這麼簡樸鹵莽。
這個封建的期間,男尊女卑,就算是淺顯人家的小妾,如勇敢做出甚麼對不起男人的事兒,那最後的了局,也絕對不會比柳順儀好多少。
男人戴綠帽子,那但是奇天下之大辱。
“皇上,這都是皇貴妃的錯,都是皇貴妃逼迫臣妾的,要不是她,臣妾也落不到這個了局,都是皇貴妃!”,柳順儀尖叫著說道。
說完,抬腳便是要分開。
董如怡挑了挑眉,不再說話。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但是,臣妾冇有做甚麼真正對不起皇上的事兒,皇上,求您饒臣妾一命!”,柳順儀見到齊弘燁那雙冰冷徹骨的眼神的那一刻。
董如怡擺了擺手。
打算完美而全麵。
在她看來,這涓滴冇有彆的不當。
如果皇上肝火衝昏了頭,將兩小我給正法了,豈不是誤了大事兒,畢竟,這件事兒,她們的目標可不是這兩小我,而是背後的某些人。
齊弘燁則是黑著一張臉,站在背麵。
更何況是一個帝王,一個九五之尊。
“初柳,你快去請皇上,我有話要說!”,董如怡神采有些焦急。
齊弘燁腳步頓了頓,不過,仍然是冇有轉頭,大步分開。
與此同時,董如怡這裡也得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