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三思啊,魏大人畢竟是我們的孃舅,我朝又曆代推行任孝,孃舅他也這麼大年紀了,再這般勞累,倒是我們這做外甥的不是了”,朔親王訕訕然上前說道。
大有一副‘你隨便罰一下意味一下就行了,還真當回事兒”的態度。
叩首的那一刹時,帽子歪了歪,剛好暴露裡頭斑白的頭髮。
齊弘燁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朔親王,又掃了一眼一副滿不在乎模樣的魏成德,內心嘲笑。
“也罷,既是如許,朕就將你調任柳州刺史,柳州是江南最易洪澇之地,朕令你去防洪救澇,為百姓分憂解難,也算是將功贖罪了”,齊弘燁淡淡地說道。
“孃舅快起來,孃舅從江南遠道而來,不如就先在本王那邊住一段時候,皇兄那邊,我們再從長計議”,朔親王將魏成德扶了起來,客客氣氣地說道。
“你明知米糧發黴,還要收賣,導致雪災區喪命著多了數成,即使定西候有錯,可你也難逃其咎……”,齊弘燁越說,聲音越冷,最後幾句話,直接讓魏成德內心開端打鼓。
世人還冇讓起家,這便是被皇上晾在了這裡。
“眾愛卿不必再說了,本日早朝就到這裡,退朝!”,齊弘燁冷冷丟下一句,便甩袖而出。
“證據確實,你另有何話可說?”,齊弘燁橫眉倒豎,寒氣逼人地問道。
“爾等身為朝廷重臣,竟然置天下百姓於不顧,說西北哀鴻受災這是小事兒?那朕現在倒是要問問你們,甚麼纔是大事?!”,齊弘燁紅著眼睛痛斥著。
幾今後,齊弘燁上朝時發明,朝堂上的人陸連續續都稱病,不來上朝,另有些內閣重臣,直接上了摺子,要哀告老回籍。
底下的一幫大臣涓滴想不到,皇上會從這個點兒動手,拿他們說事兒。
“皇上,這件事兒魏大人也是被連累的,於公,江南離西北甚遠,魏大人又怎會將手伸到災區,再折於私,那定西候本是魏大人的親家,定西候既然開了這個口,魏大人又怎好回絕,想來,魏大人也不曉得,那些米糧會吃死人,如果曉得了,定會回絕”
蘇公公忙喊了退朝,隨後便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是啊皇上,魏大報酬我朝兢兢業業大半輩子現在皇上豈能因為這一點兒小事就貶斥魏大人,這如果傳出去,豈不讓天下寒士寒心”
“皇上……”,世人還想再說甚麼,可卻被齊弘燁生生打斷。
他何嘗不知,定西候是有些冤,那些主張,並不是他一小我想出來的,那些銀子,更是多數都落在了魏成德的口袋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