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為她做到如此,已是可貴,她還能苛求甚麼呢,莫非,要齊弘燁在她有身的這一年的時候裡,當一年的和尚不成?
“時候過得可真快啊!”,董如怡幽幽歎道。
過了月朔,這一年裡頭的熱烈勁兒,就會臨時告一段落。
“也隻能如此了?”,董如怡麵色一轉,這才神采如常地說道。
碧蘭倒是毫不在乎,笑嘻嘻地又湊上來道。
“都籌辦好了,主子略微等等,奴婢這就去拿紅紙”,初柳聽董如怡如此說,當下心頭一鬆,開口笑道。
“娘娘也不消如許想,實在,叫奴婢說,娘娘隻需安放心心把小皇子生下來,其他的都不消管,也不該我們管,不是嗎?”,初柳也笑著勸道。
“娘娘好歹想開些,您這身子已經七個月了,可千萬不敢動氣!”,初柳笑著勸道。
說著,本身就出去拿東西,趁便還喚了碧蘭出去服侍。
為了彆人,難為本身,多麼笨拙的一件事,更何況,現在她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可我畢竟有身了,不能侍寢,皇上寵幸其彆人也是普通,魏朱紫有身,這此中的彎彎繞繞我也不想曉得,我內心即使不好受,可又能如何”,董如怡苦笑一聲,忍著內心傷澀道。
想罷,董如怡笑了笑。
當晚,初柳就悄悄將那幾個窗戶邊嚼舌根的宮女打發了,悄無聲氣的,做得潔淨標緻。
“初柳,我們宮裡如果有人感覺跟著我冇前程的,儘管打收回去,不必來回我”,董如怡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幽幽說道。
“主子您也不消太擔憂,外頭的事兒有皇上呢,奴婢私底下聽人說,現在外頭都在傳,惠嬪娘娘菩薩心腸,心胸萬民,賢能淑德,乃是皇上的賢渾家呢”,碧蘭笑著哄她高興。
可若要他親手殺死本身的子嗣,他又怎能下得了手,不得不說,這還真是一個大困難。
碧蘭一見,這才發覺,本身又說錯話了,當即便是笑道。
魏朱紫還冇如何出懷,可也嬌氣地不去了,天然也冇人挑刺兒。
初柳說的對啊,齊弘燁哪怕是再喜好她,可他也是個前人啊,封建的當代人啊,並且還是個帝王,一夫多妻在這個社會本就是天經地義。
現在她已經冇甚麼愛玩兒的心機了,或許是在屋子裡待得太久的原因,或許是要當娘了的原因。
董如怡想到,幾年前,齊弘燁帶她偷偷溜出宮去玩兒的景象,還是曆曆在目,當時真是無憂無慮,但是現在,一轉眼,她就要成為兩個孩子的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