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董如怡這纔不再說話。
第二日,德妃公然遵循董如怡說的體例去查。
但腦筋裡還是想不通,惠嬪這是要做甚麼。
“姐姐快被打趣我了,這件事兒,隻能公開裡停止,不然輕易打草驚蛇!”,董如怡又叮囑了一句。
“姐姐,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將那雪蓮買返來時候的模樣,和被偷換以後的模樣細細描述來,彆的那些雪蓮存放在那裡,有甚麼人守著,甚麼時候交代的,都去查查,想必,應當會有甚麼蛛絲馬跡的!”,董如怡細心的說道。
又問了問幾個接辦的宮人。
“姐姐的耳環實在新奇,這珍珠如許大,恐怕是南海珠吧,如許大顆的珠子,但是不好找!”,董如怡笑著,往德妃的耳邊湊了湊,假裝要看清楚那耳環的模樣。
“彆的,找幾個親信這兩日細細察看著,看看有冇有誰行動非常的,另有,公開裡也不著陳跡地找一找,那些雪蓮,可都是頂級的補品,那些主子既然能被拉攏,必然是見地短淺的,也一定捨得扔,說不定就藏在甚麼處所?或許還能找到!”,董如怡將統統的能夠性都說了,這才作罷。
德妃和董如怡二人又笑著說了會兒話。
“是啊,如何了?”,德妃一臉茫然地答道。
“那也就是說,除了這調包之人,彆人是冇有體例直接打仗這些雪蓮的對嗎?”,董如怡鎮靜地問道。
實在,這隻是德妃的調虎離山計罷了,那些被叫疇昔的宮人,被叫走以後,都有人去搜她們的床鋪甚麼的,可終究,也冇搜出個甚麼來。
“明日就是最後一天,如果再查不出來,這宮權……”,德妃低著頭,一臉的惶恐和焦炙。
“那也就是說,除了禦膳房洗菜做菜的廚子們,彆的人,是冇有權力翻開這些錦盒的對嗎?”,董如怡更加鎮靜地問道。
“mm這是要做甚麼,難不成有了眉目了?”,德妃一臉猜疑地問道。
“我看過了,這段日子,外務府並冇有新人出來,以是,能夠調包的,也就隻要本來的那些人了”,德妃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被惠嬪這麼一理,她總算有了些眉目。
“是搜過了,那些雪蓮,一共有四十八盒,如果調包,必然是一個大包裹,但是我問了守門的寺人,說是未曾有人提著大包小包出來,以是,運出來,是不成能的,但是也冇有搜到,以是,我想,難不成是禦膳房?”,德妃忍不住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