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如怡並不曉得背後有人這麼算計她,此時現在,她正在德妃宮裡,和德妃一起喝茶吃點心呢。
臉上的笑意也斂了幾分。
“姐姐,我勢單力薄,現在,手裡又冇有證據,空口白牙,並且,事情疇昔那麼久,誰又會信賴,憑這個,想要扳倒那背後之人,想必不太能夠!”,董如怡思忖了很久,方纔謹慎地緩緩開口。
從皇上對阿誰女人得寵的程度來看,難保皇上不會動其他的心機。
“那如何辦,賢妃姐姐,難不成,您就看著皇後孃娘一向被阿誰賤人壓著,我們一向被阿誰賤人壓著,現在,她冇有子嗣,統統還好說,但是萬一她將來有了孩子呢?那這後宮,另有我們的落腳之地嗎?”,麗妃神采衝動地說道。
德妃一聽這話,當下便鬆了一口氣,眼裡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董如怡聽罷,內心格登一聲,但是麵上還是不露聲色。
二人這下纔回過神來,竟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還一邊走上前去叩首。
“哭甚麼,莫非你們見了新主子,不歡暢嗎?還不叩首謝恩?!”,董如怡坐在上座,用心扮作一副一本端莊的模樣打趣道。
“mm,莫非,你就一向這麼下去嗎?莫非,你就不想查清楚,那些害你的人嗎?”,德妃說罷,神采俄然凝重的幾分。
特彆是看到她倆手上的老繭時,眼淚掉的更是澎湃。
莫非是,她在思疑本身?
一來,她們是主子的陪嫁,現在主子存亡不明,她們怎可奉侍彆人,再者,二人已經經曆了後宮的冷血無情,也不大情願再捲進這些紛繁擾擾中。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的……,那她們可就真的冇有活路了,不可,絕對不可!
“姐姐,你曲解了,我並不是不信賴你,姐姐在她們那邊吃的苦,我又怎會不知,隻是眼下,我們勢單力薄,最關頭的是,冇有證據,說出來,人也不必然會信賴!到時候,如果萬一事情不成,再打草驚蛇,豈不是得不償失,我倒是感覺,我們能夠等!”,董如怡見德妃這模樣,還是開口說道。
“都是我不好,我早該把你們接返來,隻是,當初我剛回宮時,身邊的耳目太多,接你們返來怕會害了你們,以是,才比及了現在”,董如怡一邊哭一邊抱著兩人報歉。
因為手握六宮大權,做這些事,幾近不費吹灰之力。畢竟,惠嬪娘娘想要兩個宮女,又有甚麼難的。
“皇後兩次三番想關鍵我兒性命,現在,她們姑侄二人又將我的瑞兒捏在手裡,讓我們母子不得相見,如許的手腕,真真是暴虐!”,不知如何的,德妃一提起皇後,不自發地就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