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歸去安息的好,昨兒個可冇少喝。”望了一眼羞紅了臉頰寬裕攪著繡帕的憐兒,阮綿綿打斷了鳳長兮的話。
鳳昭帝將奏摺望桌子上一扔,怒道:“朱昌客歲才升為尚書,戔戔尚書一個月月俸多少,但是他不過做了一年尚書,竟然私藏黃金千萬兩!如此贓官貪吏,當真可愛!德全,速去傳旨,封了朱府。太子,你帶人去朱府徹查,朱府統統財產一概充公!朱府的嫡親,全都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半月型號。”子虛想起刻在床頭架子上的阿誰半月型號,忙說:“殿下,又是暗門的人。”
小宅子中,阮綿綿正坐在院子中的石桌旁喝著茶,淡淡的茶香,中間是一株海棠樹。憐兒在一旁的石墩上繡著花。鳳長兮從內裡走了出去,眉眼含笑,眼底帶著幾分切磋的神采:“綿綿昨兒歇息的可好?”
不敢有涓滴懶惰,阮綿綿快速化解著鳳九幽的招式,同時眼角尋著分開的方向。好不輕易尋到一絲空地,阮綿綿袖袍中的暗器全都號召在了鳳九幽身上。
“很好。”阮綿綿放動手中的茶杯,淡笑著給鳳長兮斟茶。
“真是豈有此理!”鳳昭帝看著大臣呈上來的奏摺,氣得神采烏青。
憐兒好氣地問道:“鳳公子,內裡產生了甚麼事?”
據他獲得的動靜,暗門有六合玄黃四大護法,天字號的武功絕佳,難逢敵手。地字號的善於施毒,曾經一夜毒死了荊州縣衙一百三十人,殺人不眨眼。玄字號善於媚術,也是四大護法中獨一的女人,普通會隱身在青樓。黃字號善於算賬,一個算盤走遍天下,賣力替暗門理財,讓暗門無財帛之憂。
“輕音!”
眯著一雙鳳目,鳳九幽向護城河邊又走了幾步,來回踱步:“子虛,暗門的人,你說大部分都是男人,除了玄字號護法。如果另有女人,你會以為是甚麼人?”
“殿下,使不得。”那些個女人,個個如狼似虎,他如何擋得住。這些日子暗中跟著殿下出去,可冇少見殿下被那些女人吃豆腐。
另有女人?
“半月型號?”鳳九幽皺起了眉頭,阿誰女人,竟然是暗門的人。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事理。多多極少,都有些把持不住的時候。鳳君澈含笑望著幾位大臣:“各位大臣今兒神采都不是很都雅。”
眾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昂首看了一眼頭頂的驕陽,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快速向宮門處走去。
出了禦書房,幾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不足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