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如許的限定？”在夜白的沉默裡，殷眠霜反倒大為驚奇。

“眠霜！”夜白輕音冷喝，似不滿著他的言語，當下殷眠霜一頓，悻悻閉嘴，而後又昂首看著夜白：“你們真的已經，阿誰了？”

“你們不是說王爺就冇睡過那八位王妃嗎？我覺得，這個也一樣……”巫承候低著頭，一臉的委曲。

心無旁騖，這意味著八位王妃就冇在他的心底占有甚麼。

但是話在唇邊他卻冇說出。

“冇威脅是對皇上而言的。”殷眠霜伸手摟了巫承候的肩膀，抬高了聲音說到：“可你曉得王爺叫查她是為了甚麼嗎？”

他固然不似父親普通經常隨在殘王身後，可到底他也常在王府行走，有幸見過幾位王妃。

“一樣？你是眼神不好，還是腦袋有題目？”殷眠霜白他一眼：“前八個王妃，你見過哪個能讓王爺存眷的？哪個能抱上咱王爺胳膊跟冇骨頭普通掛著，王爺連一聲都不吭的？你又見過哪個能讓王爺親身去開小灶給弄魂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