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示官話裡的意義很明白。
“舒寒死了以後,你做了很多事情,彆覺得我不曉得。你私行進入體係將那邊的筆錄內容點竄了,是為了讓舒夏翊儘快曉得有這件事情,讓舒夏翊能夠更多記著有關他哥哥的事情。你感覺,你有冇有勝利呢?”
“我哥把徒弟家的地點留給差人,是但願霍南思今後如果發明瞭那張紙條,能夠及時把那張紙條想著郵寄給我……”
霍南思並不曉得是誰供應的這個地點。
舒夏翊立即掰過老探長的電腦螢幕,細心再次輸入這個姓名,試圖找尋到更多線索,卻發明在體係內,當時的身份資訊竟然是查無此人,連身份證號都是假造出來,與那小我毫不相乾的人。
眼底一片感慨,褚修良不知為何,本身竟然會做出這類反應。
路過莊伯勳的桌子時,莊伯勳剛掛斷外線電話,瞥見舒夏翊剛要開口,舒夏翊卻抬手錶示他找褚修良。
在舒夏翊的身後,褚修良冷著臉,裝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在無人重視的角落裡,微不成聞地嚥下了本身的忐忑。他身上的盜汗已經濕透了他貼身的衣服。
可有臥底搜尋官參與的案件,為了袒護臥底搜尋官的陳跡,輸了與案件相乾的部分以外,與臥底搜尋官相乾的部分都不會被留下。褚修良深知這一點,也曉得舒夏翊底子冇體例從這件事情當中查出任何有關本身的內容。
舒夏翊這才明白舒寒的良苦用心。
舒寒也像幽靈一樣,消逝了。
“……這不成能,固然十年前的資訊技術冇有現在這麼發財,也不成能存在當時能查到的資訊,到現在莫名其妙地消逝吧!”
“總之,曉得舒寒留下的字條並冇有指向我,對我也有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