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翊的神采凝重,像是抓到了甚麼一樣,“再提她一次。”
“哎呀,昀哥,看你說的。”褚修良一副奉迎的狗腿子樣,“您這麼有才氣又仁慈的人,總捨不得我們這些人守著這堆稿子、看瞎了眼睛吧。”
褚修良卻冇有答覆,而是先一步抱起檔案盒走出了書房。
賈主編點了點頭,“對,她那天一上班就很歡暢,說終究要見到克魯的新作了。還很等候地等了一天,早晨彷彿是八點多打卡分開的。”
“全數?”舒夏翊皺起眉頭,忍不住收回質疑聲。
“這個保險箱他們已經翻開看過了。”舒夏翊彎著腰站在褚修良身邊,“冇有上鎖,直接翻開就行。”
“平時她對克魯是甚麼態度啊?”
“我找到抄襲的泉源了。”司楚楚非常焦急,連報歉都冇說出口。
“如何了?冒莽撞失的。”褚修良語氣不太好。
“真不曉得誰是隊長。”
兩人再次開車到案發明場,固然還貼著封條,但因為現場勘察事情已經結束,已經冇有捕快駐守了。
“甚麼?”
“前提是,這個伎倆真的是克魯想出來的。”舒夏翊笑得更較著。
褚修良一步跨到舒夏翊身邊,“我們當然是要去再提青穀恬啊。”
舒夏翊冇有接話一向盯動手機看,褚修良有些在乎了。
白昀檜眉頭皺起,卻也冇見幾分嫌棄。
褚修良盯著桌子上摞起來的檔案盒,深吸了一口氣,“帶走。”
“何況,就算用白醋甚麼的洗掉了血跡,也是能找到能夠查驗DNA的部分。最差,也能夠比對刀的形狀。”
“做過必定有陳跡,是這個意義吧?”褚修良也跟著上揚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