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冷內熱,這類煎熬的確堪比酷刑。特彆陶知謙還不得不分出心機,一邊遁藏空中射落下來的火焰,一邊斬斷毒藤,緩慢往前行進。
兩岸世人,這時忍不住掀起一陣驚呼。
陶知謙緊抿著乾裂的嘴唇,一邊左避右閃,一邊抓緊時候往前衝去。
已顛末河的兩百多個秀才,能夠到達第三根石柱的,唯有張明和肖子清兩人罷了,此現在又多了一個陶知謙。
呼!攜著凜冽風聲,一根足有成人大腿粗細的狼牙棒朝陶知謙頭頂狠狠砸落。
胡之義幾人已經越來越不將他放在眼中,這讓他幾乎節製不住心中噴湧而出的殺念。
在兩岸眾秀才的眼中,隻見到陶知謙身上敏捷固結出一層冰霜,乃至就連他的眉毛和頭髮也被冰霜染成了紅色。可特彆奇特的是,陶知謙的神采倒是潮紅一片,底子就冇有凍僵以後應當有的慘白。
每在鐵鏈上多逗留一絲一毫,就多受一份煎熬,同時也就越多一份危急。
不太短短幾息間,四周的溫度就已是緩慢升騰,不但是身材上感到熱,並且這股炎熱一向燃燒到心頭,讓陶知謙止不住開端心慌意躁。
“不知死活,他必然會在第四段鐵鏈上掉下去……”肖子清冷哼,他毫不以為陶知謙能夠走過第四段鐵鏈。
在第三根石柱上歇息了足足四五分鐘,陶知謙在提著琉璃劍,踏上第四段鐵鏈。
冇有才華灌注,琉璃劍並冇有迸射出劍氣。但即便隻仰仗琉璃劍的本身,也是極其鋒銳。
但恰好相反的是,在貳心頭,卻炎熱非常,心急火燎得如同燃燒著滔天火焰,讓他一秒鐘也靜不下心來。
陶知謙倉猝側開身子,想要避開狼牙棒。但哪推測肢體生硬得不聽使喚,略微緩了一緩。
“石柱,石柱……”陶知謙心中彷彿唸叨著,目標直指第四根石柱。既然節製不住心中的心急火燎,他乾脆就將心頭的暴躁化作一個動機,催促本身快點達到第四根石柱。
毒藤平空長出,似靈蛇纏卷般,襲向陶知謙。這些毒藤或許並不是最致命,但卻最是難纏,一旦被毒藤就纏上,毫無疑問,就是存亡窘境。
“不曉得他會不會走上第四段鐵鏈,前三段鐵鏈已經這麼艱钜,第四段鐵鏈卻不知還會碰到些甚麼……”
空中砸落下來的各種兵器,比前兩段鐵鏈更加麋集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