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陶知謙迷惑的神情，王大海解釋道：“陶公子主持和海妖簽訂友愛條約後，我們漁民終究能夠出海捕魚。並且每次都能夠滿載而歸，就算比往年的春夏季候的收成，還要豐厚個四五倍。我們漁民往年都是靠著季候用飯，到了秋夏季候，家中常常都揭不開鍋，很多之前的漁民都被逼迫得不得不轉行做其他事情。我們漁民的風景，當真是一日不如一日，陶公子此時讓海疆承平，為我等漁民處理生存，實在是無異於活命之恩啊，以是我等人特來感激陶公子。”

以王大海為首的一大群人，無不是感激著陶知謙。他們身份寒微，不敢直接說陸雲月這些墨客的不是，但話裡話外的意義，卻莫不是在抽打著眾墨客的臉麵。

“替我……向陶知謙道個歉……”

朱清感慨道：“這就是民氣啊，這就是民氣所向啊！”

“今後誰在說陶公子的不是，就是和我們漁民過不去……”

“我也錯了……”

“好你個王老二，我說你如何每次纔到中午就打滿了一船的魚，本來是有海妖在幫你。看來，我下次也要找個海妖搞好乾係才行……”漁民中有人笑罵道。

“陶公子善舉，對我們真的是活命之恩，我已經在家中為陶公子立了長生牌位，必然教誨先人，讓後輩子孫也要記得陶公子的恩德。”在王大海身後，一個穿戴補丁衣服的老者衝動得顫巍巍地說道。

幾近是連鎖反應，一眾墨客紛繁朝陶知謙拱手報歉。

看著陸平海落寞遠去的背影，朱清嘴角撇起一絲笑容，喃喃道：“垂白叟，你老了，我也快老了。此後……人族的將來畢竟要靠陶知謙這一輩的年青人……”

十月十七，上元城。

“成果如何了？”四周有人迷惑道，不但是四周那些淺顯住民，就連陸平月一眾墨客，以及朱清等人都獵奇地看向王大海。

但透明殿中倒是燈火透明，一大群趙國重臣堆積在這裡，喧鬨群情。

王大海的話剛落，又聽一個麵色烏黑的男人說道：“前幾天我出海，海麵俄然升起一陣濃霧，如果不是海妖為我指路，隻怕我就要丟失在大海中了。”

陶知謙心頭淌過一陣暖流，他此時那裡還能不明白，這群漁民早不來晚不來，恰幸虧一群墨客來聲討的時候趕過來，清楚就是來支撐他的。

四周人群頓時失聲驚呼，在他們的固有看法中，海妖都是吃人害人的，冇想到竟然還能救人。

陸平海身為堂堂舉人，讓他劈麵去處陶知謙報歉，自是拉不下這個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