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剋日南邊不竭有受災的奏報發來,有水災也有水患,奏報說受災麵積很大,說但願能夠減免本年的稅負。”
一個寺人出去報:“陛下,曲大人來了,在內裡等著您訪問。”
曲褘一邊察看夏斌的神采,一邊考慮道:“陛下,你看要不要想體例把兩位公主接返來?”
“臣,遵旨!”
不一會兒,一個穿戴便服的中年人出去,看了一眼地上殘留的墨跡,跪道:“臣,曲褘見過陛下。”
看來北疆的事情得放一放了,不管如何也要先以江南為重。
夏斌道:“叫他出去,趁便把地上的硯台收走。”
就在夏斌把重視力轉向江南的時候,白羽一行顛末十幾日的馳驅,總算到了南陽。
“是,陛下!”
朝會結束,夏斌回到住處,內心還在活力。
砰的聲音裡,一個硯台被夏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就在白羽一起向南陽國而去的時候,在都城裡,已經即位的蕭齊王夏斌遭受了稱帝以來的第一個窘境。
姓銀,真是少見,白羽內心嘀咕,這個姓可不好起名字。
這幫江南氏族,遲早要殺你們一小我頭滾滾!
江南氏族搞出這一出,拖慢了他北伐的打算。
“既然受災這麼嚴峻,那光免掉稅負估計不敷吧。”夏斌道:“我看還得帶人去賑災才行,民者,國之重也,兵部另有禦史台,五軍都督府,你們擬個名單,再帶上一萬龍武軍,去往上述受災所地,勘察受災環境,施助哀鴻,懲辦犯警,同時包管來歲的春耕。”
曲褘道:“陛下,微臣揣摩著兩位公主的行動非常奇特,她們逃去北疆,按理說該儘量埋冇行跡纔是,但現在他們的所作所為,卻像是恐怕我們冇有發明,彷彿要把我們的重視力用心引向那邊一樣!”
夏斌問:“哦?另有甚麼設法?說來聽聽。”
實在這些奏報夏斌大多數都已經看到了,但現在聽翁俊友再報,內心還是忍不住活力一股肝火。
“坐吧。”夏斌一指椅子,問道:“可查到甚麼動靜?”
文武百官站鄙人麵,戶部尚書翁俊友正在奏報。
一旦安定江南,抓住夏芷安,那他就完整冇有了後顧之憂,北疆又何足懼哉。
他們一進南陽的地界兒,就有南陽的官員過來驅逐。
但現在江南那邊說籌辦好上交的冬糧都拿去賑災了,這讓夏斌非常惱火。
他本來已經打算好,等江南的冬糧交上來,一開春他就揮雄師北上,撻伐北疆。
“謝陛下!”曲褘在椅子上坐了半個屁股,拱著腰說道:“陛下,已查到寶寧和寶萱兩位公主呈現在北疆王府,但先帝……仍然冇有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