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他就和小鬼二人在青州的各處名勝轉,到處吃吃小吃,再找人聊談天——想探聽一下有關本地禁軍的動靜,但可惜本地人也說不出甚麼有代價的資訊。
白羽心想這也行吧,本地公眾不曉得,起碼證明禁軍占據青州以後冇有過於擾民,不然哪怕老百姓嘴上不敢說,但臉上的怨氣是少不了的。
洪泉和他的商隊都是魯地人,跟著他們更輕易體察民情,小鬼還好,在濟城的這段時候已經學會說本地話了,而白羽一看就是外埠人。
一早晨無事,就是他躺在床上腦筋裡總呈現夏芷安和澹台聽雪的身影,翻滾到大半夜才睡著,早晨還做了一個夢,夢見夏芷安被一個老衲人抓了,老衲人拿著化緣的金缽要超她;而澹台聽雪則被一個青麵獠牙,手持大劍的怪獸抓了,怪獸要吃她,而澹台聽雪在無助地跟他鬥爭。
“兩位小兄弟不急,轉頭哥哥跟你們細說,下午還要去趟義莊,此時喝了酒,倒是不能不歇息兩個時候了。”洪泉道。
義莊就是一種慈悲構造,大戶人家購置了地盤農家,幫助一些貧寒的族人以及內裡收養的一些孩子,供他們生長讀書,或者找人領養,總之就是做善事。
白羽不但來了點興趣,想多問問,但此時洪泉彷彿喝了很多,有了些睏意,眼皮兒耷拉著,舌頭也開端打鬥。
白羽現在已經感遭到了,魯地這處所特彆抱團,換句話說就是鄉土情結比較重,非本地人很難融入此中。
這個動機在白羽的腦海裡閃了一下,隨即就被他扔在了腦後,這年初販子賺的錢幫助義莊是很普通的事情。
小鬼發起早晨去阿誰叫“風華樓”的本地青樓探一探,白羽懶得動,讓小鬼去,他本身回堆棧裡睡覺。
“那洪兄歇息,我們就先告彆了。”白羽拱手。看黑瘦子的酒勁兒一兩個時候怕是規複不過來吧。
他洗了把臉,把餘悸驅走,而這時內裡傳來了拍門聲。
他還冇開門,就聞聲了小鬼在內裡跟掌櫃說話的聲音,小子明天早晨竟然返來了?
“掌櫃,這麼早甚麼事兒啊?我兄長能夠還冇醒呢?”小鬼聲音懶洋洋的。
不過這傢夥去義莊乾甚麼?
莫非洪泉這個魯東的大戶還在青州幫助了義莊?這個慈悲但是做得夠遠的了。
也不曉得他密查出來啥冇?
不過這跟白羽冇甚麼乾係,他想著在青州玩耍兩日,等這黑瘦子回返魯東的時候,跟他一起走就行了。
但過了半晌後,白羽便自嘲一笑,“我這個搞科學的人,如何反而科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