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說渠乾抓了一隻母老虎,那我就是抓了一條龍。”白羽道。
夏芷安笑著走過來,很天然的把手裡的書放在白羽的自行車簍裡,然後坐上後座,摟住他的腰。
夏芷安在他的背上打了一下,“甚麼母老虎?說的那麼刺耳,哪有這麼說本身的弟子的?”
“有首歌叫女人是老虎,冇聽過嗎?小和尚下山去化齋......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白羽哼了兩句,發明本身忘了歌詞,再加上背上又捱了一記粉拳,笑笑唱不下去了。
“到手?”夏芷安輕哼,“說的彷彿你們男人是獵人,而我們女人都是獵物一樣,那你算不算是到手了?”
白羽奇特的看了他一眼,“這個仝成......很短長嗎?”
兩人騎車,一起來到北都府,這裡已經有很多人在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