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廢話嗎？不出事兒你來都城乾甚麼？”孔瘦子道，“並且搞不好就是這兩天，我在都城住了十幾年，向來冇見過這麼奇特的氛圍……”

“以是我們儘量要保住北疆，不吝統統手腕，並且讓夏斌老死，另有甚麼意義？”小鬼發狠，“他的人頭是王爺和府主的，挖墳？太噁心了。”

月光從烏雲裡鑽出，灑滿塔身，暉映得潔白如雪，與四周的廢墟構成激烈的對比。

“龍武軍親身押送，現在應當到王爺手裡了，包含他們的命。”小鬼此時的神情彷彿天國裡放出來的厲鬼。

四周的石壁上，長滿了苔蘚和藤蔓，石階上，擺放著破敗的佛像，佛像的臉上還是帶著安靜和慈悲。

“又炸那裡了？”孔瘦子抱著腦袋。

“這是那裡爆炸？”孔瘦子嚇了一跳。

“咦，瘦子你的感受挺活絡的嘛！”小鬼道，“應當就是今晚，你這府裡有冇有高一點的處所，要埋冇，最好是我們能看到內裡，但是內裡看不到我們的。”

“放心吧，就是看戲罷了。我不出都城，留在你這，不就是為了看都城的好戲嘛！”

這白塔不在他的府裡，而是一個燒燬的寺廟，從院子翻牆便可疇昔。

“鬼哥，大早晨的你要過來看啥？”孔瘦子問。

“炸了炸了！琉明坊！”小鬼眼裡跳動著鎮靜的光芒，“我們北疆的工坊，如何也不能便宜了夏斌這個老混蛋。”

“瘦子，你剛纔說得對，夏斌年紀大了，但他死之前必定會猖獗打擊北疆，不死不休。王爺弄了個樂浪，我感覺王爺那是做了最壞的籌算，畢竟夏斌有幾十萬的雄師，但到了阿誰境地，北疆明天的扶植也就毀了。”小鬼幽幽道。

“我也不是神仙？如何能炸得了皇宮？”小鬼看著驚魂不決的孔瘦子，抖著肩膀笑道：“炸了幾個堆滿琉璃的堆棧，嘿嘿，放心吧，冇甚麼大事，琉明坊來了都城這麼久，總得給都城的老百姓發點福利嘛。”

這時，內裡又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是一聲，白塔彷彿都震驚了一下。

“你們真是瘋子！”孔放看著內裡的火光道。

“急啥。”小鬼道，“歸正不會讓你絕望就是，瘦子，我感受你的獵奇心也蠻強的嘛，這兩天可冇少對我問東問西。”

兩人上塔後，透過塔頂的窗戶，能夠看到滿天繁星，和遠處汴水畔的點點燈火，那邊是都城最繁華的處所，酒坊青樓林立，此時應當另有很多遊人。

小鬼一愣，心想那不就是徐岸！他們家的嗎？倒是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