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武和齊新雙雙點頭，齊新道：“大抵三千多兩吧，這個代價已經......”

夏武和齊新齊齊點頭。

“貨都節製在我們手裡，如何標價、如何競價、難道我們說了算，比如王爺的琉璃士女，世上獨一無二，明天王爺用一萬兩銀子把它賣給你齊掌櫃，明日齊掌櫃再按一萬兩千兩的代價賣給王爺，這個代價公之於眾，在世人眼裡豈不是就漲了二成，而後，不消我們炒作，貪財者便趨之若鶩了。”

夏武和齊新的神采奇特，小鬼則看起來比他們更加吃驚。

夏武瞪著眼睛，“饑渴如何製造？”

“節製代價？”夏武和齊新不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