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能夠從白羽的嘴裡聽到很多聞所未聞的名詞,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有些詞她會問一問,聽白羽跟她解釋一番,但有些她揣摩揣摩能大抵明白意義的,就問也不問了——問多了會顯得她很傻。
“嘿嘿,你死定了!”小七對白羽幸災樂禍的說了一聲,然後就去追著持續保護夏芷安了。
“不笑不笑,偶然候你冇得選的。”白羽收了笑聲說道,“好,就算你才氣特彆強,生了十幾個孩子,但是從十幾小我當選一個明君,和從天下人當選一個明君,你比如說哪個更好?”
真疼!
夏芷安被氣笑了,“搶救一下?彷彿我病入膏肓了似的。”
一想到他說的那些“姓黃姓藍姓朱……”,夏芷安就氣不打一處來,內心非常委曲難受。
夏芷安道:“小七,你就不能安生地坐一會兒嗎?”
“哈哈哈!”白羽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笑得夏芷安微微惱火,氣鼓鼓地看著他,“你笑甚麼?”
“看吧,這就是你侷促的帝王思惟,如果為了你們家那當然要從你的子孫當選天子,但是,如果如果為了天下萬民,那就需求選一個更有才氣的天子,哪怕他不姓夏。”白羽接著大逆不道。
“你不感覺我們的汗青,彷彿老是在循環來去嗎?”白羽道,“大乾之前是大周,大周之前是大楚,每個王朝長則兩三百年,短則幾十年就土崩崩潰,這就是汗青的週期率。”
她乃至很漂亮地想過,將來的孩子一個姓夏一個姓白,一個擔當大乾的江山,一個擔當北疆王府,如許白羽也比較有麵子,不會被先人在史乘上說閒話。
夏芷安抬腿狠狠地在白羽的腿上踢了一腳,然後扭頭就走。
白羽話冇說完,就靈敏地感遭到中間升起一股傷害的氣味。
在夏芷安看來,將來她的孩子要麼姓夏,要麼姓白,彆無二姓,那麼將來的天子不是姓夏就是姓白,那另有甚麼好說的?
“這……”夏芷安道,“我不會選一個賢達的人當天子嗎?”
生孩子這類事情她並不架空,乃至她父皇都跟她早就講過,畢竟她是天子,要把位置傳下去必定要有個先人。
夏芷安剛被他的前半句話說得又羞又惱,俏臉發紅,就又被他的後半句話給驚住了,不成置信地看著白羽:“從天下人當選天子?那跟我們夏氏有何乾係?”
夏芷安已經脹紅了臉,一雙美目又羞又怒地盯著白羽,幾近是用吼地說道:“白羽,你混蛋!把我當何為麼人了?你卑鄙無恥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