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如何接話?
他們本來想把白羽塑形成一個忠君愛國,但是被君王猜忌的忠臣,但冇想到這傢夥直接反向畢露,並且涓滴也不粉飾,當著他們的麵就把大乾的天子夏斌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而初冷蕊卻悲忿起來,吼道:“白羽!你在南陽搶我們的馬,害得我們月氏在冇頂之災前,毫無抵當之力,你斷了我們月氏的最後一絲但願,你能放心嗎?”
初冷蕊等人一時頭疼萬分。
現在隻是東匈奴撻伐月氏,北匈奴還冇如何動,但遵循此番闡發看,北匈奴怕是也已經虎視眈眈了。
如果是如許的話,那北疆還真不會對東匈奴出兵了,如此一來,月氏豈不是非要亡國不成了?
“砰”地一聲巨響,白羽拍案而起,把月氏三人唬了一跳。
月氏此番莫非就要亡國了嗎?
她倒是冇有思疑白羽騙她,而是吃驚之下的下認識反應。
“啊?”初冷蕊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王爺說得但是真的?”
這副驕狂悖逆的形象跟忠臣完整不搭界!
而夏芷安看著白羽,一雙美目裡異彩漣漣,女子即使賞識那些忍辱負重,為了大業勉強責備的男人,但更喜好這類意氣風發,麵對勁敵毫不顧忌的挺身而出,“雖千萬人而吾往矣”的熱血男兒。
夏芷安淡淡一笑,端起茶杯不說話了,但她的姿勢雍容隨便,彷彿底子冇將初冷蕊看在眼裡普通。
初冷蕊碰了一個軟釘子,內心悄悄活力。
因為如果北匈奴要對南用兵,也會想體例先要滅掉月氏,這幾近是無可製止。
“如何會?”初冷蕊急道:“就算南匈奴的左賢王被你們殺了,但他們另有呼屠和右賢王卑泉兩支,氣力仍然不成小覷,東匈奴怎會打他們的主張?”
夏芷安道:“東匈奴消弭了你們月氏的威脅以後,應當就會向南匈奴用兵,這場戰役一時半會兒打不完,彆的彆忘了北匈奴也對你們虎視眈眈,毀滅了你們月氏以後,北邊的三個匈奴王庭就會打成一鍋粥,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北疆有何傷害?”
此時的白羽固然滿嘴臟話,但在夏芷安的眼裡,倒是渾身彭湃著一股昂揚恐懼的男兒氣勢,讓她不由有些迷醉了。
提及來這還真是胡蝶效應了,如果冇有白羽在白登山滅掉南匈奴左賢王的雄師,那呼屠和卑泉就不會內鬨,北邊的局勢還能保持一個奧妙的均衡。
想到這裡,初冷蕊的身材開端顫抖起來。
“公主有甚麼話不明言。”白羽神態輕鬆,“如果冇甚麼要緊的事,那在我北疆轉一轉,玩一玩,我們也很歡迎,幾位入北疆的時候,應當也看到了我們的鼓吹牌,北疆歡迎你!哈哈,想玩多久都冇題目,我們北疆一貫都是很好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