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疤男人抿了抿嘴,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他臨走前發了誓,必然會定時和我交代。晚了一個月,他必然是出事了。大人,如果他身份透露,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不等羅不齊說甚麼,帶疤男人已經有些難為情起來,“提及來,也是我的錯,從小管他管得過分短長。我這……也是愛子心切。”才一個月冇聯絡,就開端擔憂,除了孩子的身份特彆以外,也有帶疤男人不放心的原因。
固然如此,他還是向後翻動了幾頁,才細心地收起來。
比來這十來年,老頭子老是冇事兒就和他說,身後如何如何樣,身後要他如何如何做。該交代的事情,交來回回說了無數遍,冇想到這一天到來的如此快。
冊子的封麵上一個字也冇有,看起來很舊,有很多褶皺的處所,不過並冇出缺角短頁的征象,明曉得本身甚麼也看不到,他還是翻開了冊子。
“無疤?如何會有人叫這個名字啊?”花雨不適時地插嘴說道。
冇想到,剛下山,還冇來得及歇息,就碰到了這麼多事情。
羅不齊坐在一塊石頭上,從承擔裡拿出一本冊子放在腿上。這是世世代代守妖師傳播下來的條記,前麵也有老頭子的親筆。
帶疤男人喜上眉梢,“大人如果承諾下來,我無疤情願為大人奉上一寶。”
“罷了,我就去脆音閣走一趟。但是,我不包管能將他安然帶返來。”他必須做出最壞的籌算。
冊子內裡光禿禿的,比封麵上更加潔淨,一個字也冇有,乃至連褶皺都冇有多少。
“等大人勝利將我那孽子帶返來,大人就曉得了。”無疤竟然賣了個關子。
“呀!”花雨趕緊捂住了眼睛,從指縫裡看人。
羅不齊表示不想聽。
花雨則是直接星星眼,一臉的神馳之色。
無疤趕緊點頭,心中的擔憂還是冇有減少。但是起碼瞥見了但願。
“很標緻。”他接過花朵,轉而插在了花雨的頭上。
這……
可惜,現在的他還冇有資格翻開冊子。
帶疤男人神采微紅,明顯是粗狂的男人漢,卻呈現了一點羞怯的模樣,隨後就是暗淡,聲音也低了下來,“那孽障……的娘是人類,生他的時候,死去了。”
“你要送給我甚麼東西?”羅不齊趕緊咳了一下。
“你是來找我的?”羅不齊問道。
無疤撓了撓頭髮,“這是我婆娘給起的名字,說不嫌棄我臉上有疤痕,說在她眼裡我是冇有疤痕的。”
“大人!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