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到羅不齊,冷岩彷彿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謹慎起來,“你來這裡做甚麼?”
不曉得究竟走了多久,他聞聲一點動靜,趕緊停下腳步。
接連幾日一向趕路,這日淩晨下起了雨,羅不齊還是坐上了馬車趕車,離娘和青桃留在馬車內。
“薛不及,我要將薛家灣連根拔起!”
“一兩個時候老是能夠的。”離娘還是儘是不在乎,“大人總能歇一歇。”
他正上愁,離娘從馬車上跳下來,喝彩雀躍地用雙手驅逐雨水,蹲下身要看山邊的一朵花時,咦了一聲。
“你這個模樣,滿身黑裡黑漆,妖力也是烏黑的!就算是其他門派的滅妖師也不會放過你。”羅不齊倚著牆壁,帶著幾分調侃之意。
羅不齊含笑走了出去,就見黑乎乎的洞中,地上有黑血流淌,披髮著奇特的味道,似魔非魔,似臭非臭,黑衣男人躺在一旁,神采有些慘白。
在大道上走了一會兒,方向的指引卻牽引著他向旁的方向。
“敢問,何為餘辜?何為無辜?”冷岩站起來,神采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