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岩天然也不傻,有好處就應下來了。
羅不齊停上馬車,隻躊躇了半晌,便將馬車偏離了大道,向斜裡衝了疇昔。一向走到了林子裡,在一座小山前停下來。指引的方向,恰好對著一個大石頭,他試著往中間繞,但是不管如何走,都指引著這座小山。
“混蛋薛不及!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見冷岩沉默,他持續道:“冷岩,你畢竟是殺過人的吧。”
“這些我不管,我儘管你是否害過人?”他問道。
他正上愁,離娘從馬車上跳下來,喝彩雀躍地用雙手驅逐雨水,蹲下身要看山邊的一朵花時,咦了一聲。
又或者是下雨的原因,方向感格外靈敏。
青桃神采微紅,“如果我的法力還在就好了,我能夠變幻幾個日夜都冇題目。”
冷岩掃了一眼,並未說話。
這便是天時!
接連幾日一向趕路,這日淩晨下起了雨,羅不齊還是坐上了馬車趕車,離娘和青桃留在馬車內。
“是誰?誰在那裡?”冷岩俄然沉著了下來,逼問道。
一聲壓抑地吼怒傳來,的確像是黑衣男人的聲音,彷彿在忍耐著疼痛般,聽起來他彷彿受了傷!
守妖師,保護妖怪,卻也要管束妖怪。害人的妖,他會清算,用他們守妖師的端方。
羅不齊沉默半晌,將青桃推了出來,“她的妖力,在你身上。”
本日這感受格外激烈!
離娘素手微抬,腳尖在地上轉了一圈,妖力從雙手湧出,將這塊需六七人合抱的大石頭移開了。
冷岩眼皮都冇有抬一下,吐出幾個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沿著山洞一嚮往裡走,越走越是寬廣。山洞內隻要一條路,隻能沿著走下去。
石頭前麵公然有個山洞。
他曉得,間隔魔石彷彿不遠了。
不曉得是不是和離娘打仗久了,青桃比以往多了很多情麵味,不再那麼清冷。
每疼痛地叫一聲,冷岩必然要謾罵一句,仇恨似海。
“哈哈!此事休要你管。我不是魔石,我乃冷岩!”
“不了,我畢竟是男人,對你們要珍惜一些。”羅不齊這話說得自但是然,不曉得馬車裡的兩個丫頭都打動得稀裡嘩啦。
莫非,魔石在山裡?要如何出來呢?
“敢問,何為餘辜?何為無辜?”冷岩站起來,神采如冰。
“是那薛不及傷我在先!我天然要報仇。”
隻不過,他跟著老頭子這麼多年,對於妖,要學會先禮後兵。普通環境下,講事理是能夠講通的。再不聽話,就脫手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