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地點的位置間隔蜀山另有一些間隔,劉尚譜皺眉思考了一番,從身後解下長琴,轉手遞給了李清。
劉尚譜微微一愣,看著這柄川胸而過的長劍皺了皺眉頭,他右手伸出兩根指頭,悄悄捏住無定古劍,皺眉道:“少宗主,你這又是何必,你壞了老夫這副肉身,大不了老夫再尋一個,你的這柄劍當然鋒利,但是貌似少宗主你的劍術還遠遠冇有到能夠傷及元神的境地。”
劉尚譜平生冇有彆的愛好,唯愛樂律,見到李清問及本身的長琴,不由痛心疾首道:“不說這個倒還算了,一提及來真是痛煞老夫也,那張長琴乃是先古期間長琴太子所製,老夫為了獲得此琴,不知廢了多少苦功,竟然被呂青陽那廝一劍斬成兩段,當真可愛!”
劉尚譜神采微變,他的護身法力還將來得及伸開,那柄玄青色長劍就已經以極其凶惡的姿勢刺穿了劉尚譜的新琴,直直的刺向劉尚譜的心口!
李清悄悄點了點頭,冷聲道:“如此,長輩就跟著你這頭老狐一起,去一趟蜀山。”
劉尚譜皺眉轉頭看了一眼李清,迷惑道:“少宗主,老夫曉得你聰明,但是在琴這方麵想體例恐怕是白搭苦工了罷?”
劉尚譜活了四百多年,天然不會跟李清糾結到底是蜀山還是妖都山這類小事,他極其蕭灑的揮了揮長袖,將桌上的九絃琴收在手中,用布條一綁,束在了背上,然後邁步走出了這間堆棧。
說著他指了指本身眉心的傷口,輕笑道:“少宗主貫穿力公然驚人,含光劍訣竟然也使得有模有樣,這一劍已經能夠觸碰到老夫的元神,可惜可惜,這一劍是少宗主用出來的,如果是沈青茯使出來,老夫大抵就已經死了。”
李清微微一笑:“長輩也對樂律略有興趣,不曉得前輩可否把這張新琴借給長輩看一看?”
“老狐狸,你口口聲宣稱呼我為少宗主,我這個首陽山的少宗主如果輕而易舉的被你們捉去,那麼我首陽山的麵子放在那裡,嵩陽教員的麵子放在那裡!”
這還是李清偶合之下,一隻腳邁進鑄魂境地以後,才貫穿到這一劍誅神的精華,換作平時,他底子使不出這一劍。
他現在胸口被劍氣貫穿出了一個大洞,卻還是行動如常,看起來極其詭異。
李清嗤笑一聲,輕視的一瞥劉尚譜:“如何說你也是一個成名已久的元神大修士,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說的出口,你如何不去與我教員爭上一爭?在人族四百多年,如何冇有學會人族了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