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奧秘的劍光,毫無呆滯的穿透了劉尚譜的眉心,卻冇有涓滴傷到他的肉身,劉尚譜的眉頭再度皺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眉心,才發明眉心被這一劍扯開了一道纖細的口兒,一絲鮮血從中湧了出來。
“爭上一爭?”
“當日在桃核舟當中,少宗主與老夫非常投緣,就給少宗主看一看也無妨。”
李清持續搭話道:“那這張琴又從何而來,長輩來看與那張古琴也冇有甚麼彆離。”
因而在青城山通往蜀山的路上,一個一身白衣的年青人伸手著另一個一身青衣的年青人,踏空而行,慢悠悠的一步步朝著蜀山方向走去。
他伸手一拉李清,邁步便踩在了虛空之上,如履高山。
劉尚譜活了四百多年,天然不會跟李清糾結到底是蜀山還是妖都山這類小事,他極其蕭灑的揮了揮長袖,將桌上的九絃琴收在手中,用布條一綁,束在了背上,然後邁步走出了這間堆棧。
“你懂甚麼?”
劉尚譜嗬嗬一笑:“好嘞,少宗主慢走,這蜀山路難走,老夫給你頭前帶路。”
這下劉尚譜在前,李清在後,二人緩緩走出這間蜀山堆棧,李清在前麵漫不經心的搭話:“老狐兒,你的長琴不是被青陽真人毀去了麼,從那裡又找來一張琴來?”
劉尚譜新奪舍的這副皮郛,看起來非常年青,最多不過二十歲出頭,並且看起來非常姣美,是以從他說出老夫兩個字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之感。
“咦,少宗主你已經鑄魂了?”
“好短長的元神修士。”
李清深深的看了一眼劉尚譜,麵無神采的把無定古劍收進眉心,主動邁步朝著南麵的蜀山走去,淡然道:“帶路吧。”
他走出了幾步,發明李清冇有轉動,不由迷惑的轉頭:“少宗主?”
劉尚譜神采微變,他的護身法力還將來得及伸開,那柄玄青色長劍就已經以極其凶惡的姿勢刺穿了劉尚譜的新琴,直直的刺向劉尚譜的心口!
李清嗬嗬一笑,上前伸出左手接太長琴,就在長琴在二手手中通報的一刹時,李清的右手青亮光起,一柄玄青色長劍從白骨元戒當中閃動而出!
比起踏空而行更加詭異的是,頭前的白衣年青人的胸口不知被甚麼利器破開一個碗口大小的大洞。
他已經用儘了手腕,隻是現在的他的確冇有手腕能夠傷到一名元神大修士。
李清嗤笑一聲,輕視的一瞥劉尚譜:“如何說你也是一個成名已久的元神大修士,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說的出口,你如何不去與我教員爭上一爭?在人族四百多年,如何冇有學會人族了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