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死寺人,何必硬撐。
黑衣人一眨眼,便到了夏侯絕身側,將信給了夏侯絕。
“從東山到罪人塔,有一片茨黎穀,長滿了茨黎花,天將亮未亮之時,最美。”夏侯絕幽幽地說著。
“公主。”
慎刑司關押和懲罰的,都是在宮中犯法的人,而罪人塔關押和懲罰的,便是宮外犯法的人,掌管這兩處司法機構的,都是公主雲傾淺,在都城西郊,間隔東山大營間隔也有十裡擺佈,顧卿九現在是罪人身份,便是被關在囚車中,手上腳上都戴著枷鎖,固然這並不能鎖住她。
顧卿九正想著如何反擊,卻聽夜空中有甚麼東西撲棱著翅膀的聲音,定睛一看,竟是一隻玄色的鴿子落在了隱身在樹影中的黑衣人手上。
夏侯毫不知甚麼意義,卻也有樣學樣,朝顧卿九豎起了中指。
“你甚麼意義……”雲滿有些謹慎地問著。
“他要我歸去擔當天清閣,我能歸去嗎!”黎九妹皺著眉頭狠狠瞪著夜寒。
夏侯絕調轉馬頭朝著雲京方向策馬而去。
“誰?”
夏侯絕俄然分開,定然是有首要的事兼顧,說不定就是謝晚楓的調虎離山之計。
“既然都死無對證了,傾淺公主為甚麼還要查?”
因而,夜寒便拎著花籃,去茨黎穀,采花了。
顧卿九看著夏侯絕的背影,咂咂嘴,點點頭,公然冇有蛋蛋騎馬比較便利,轉頭朝雲滿笑著問道,“你騎馬冇他這麼快吧?”
“冇甚麼意義。既然大皇子殿下擔憂本宮下不去手,本宮卻也擔憂大皇子殿下不會審案子,既然大皇子殿下都從傾淺公主那邊要來了令牌,那此事,由掌管慎刑司和罪人塔的傾淺公主來審,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夏侯絕笑道。
顧卿九點點頭。
“本宮親身去。”夏侯絕道。
不加強防備,她怕碰到打劫的啊!
但是,夏侯毫不但冇有活力,還麵帶笑意地說:“是娘是爺,你試過才曉得。”
顧卿九捂著嘴偷笑,這智商是真低啊。
冇錯,顧卿九本來就感覺雲滿呈現的時候很蹊蹺,現在看來,他定然是跟謝晚楓是一夥的。隻是,這謝晚楓本領倒是大,竟然還能讓雲滿出來為他的兒子報仇。
“下毒殺人,逼迫彆人殺人。”雲滿胸有成竹的拿出任曉楠的遺言,“這信上都寫了。”
“呸!我誰也不信。”顧卿九白了夏侯絕一眼。
夏侯絕一句話,讓雲滿的臉白了白,彷彿是惱羞成怒,竟是拂袖而去,“本殿不知你在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