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九捂著嘴偷笑,這智商是真低啊。
夏侯絕倒是越看越感覺調皮,竟然是不自發的笑了。
看著雲滿的背影,顧卿九都感覺蛋蛋疼。
夏侯絕冷睨了顧卿九一眼,這孩子才十三歲,要不要把人想得那麼陰暗?
顧卿九看著夏侯絕的背影,咂咂嘴,點點頭,公然冇有蛋蛋騎馬比較便利,轉頭朝雲滿笑著問道,“你騎馬冇他這麼快吧?”
夏侯毫不知甚麼意義,卻也有樣學樣,朝顧卿九豎起了中指。
這麼下去,如果顧卿九拿針紮他,拿刀砍他,他恐怕都還會笑吧?
此時,東山大營門外,雲滿和一名黑衣人站在樹林裡。
“我又不熟諳她,我乾嗎要信她?”顧卿九小嘴一嘟,“莫非你要把我交給她,我就得信她?”
夏侯絕看完信,麵色一沉,緊緊將信捏在手中。
“冇甚麼意義。既然大皇子殿下擔憂本宮下不去手,本宮卻也擔憂大皇子殿下不會審案子,既然大皇子殿下都從傾淺公主那邊要來了令牌,那此事,由掌管慎刑司和罪人塔的傾淺公主來審,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夏侯絕笑道。
“這令牌,本宮記得,女皇但是隻給了傾淺公主一人,為何會在大皇子殿下這裡?”
“傾淺既然是本殿的mm,她將令牌給我,有何不成!”
“嗯,半個時候後到。”
“大早晨,你要我去采花?”夜寒指了指天氣。
不可,他得從速將自家主子挽救出來!
顧卿九看著便就笑了,這雲滿智商是有多低,夏侯絕這麼輕描淡寫幾句話,就讓他暴露馬腳了。
雲滿聽言,皺著眉頭,非常嚴厲地叮嚀部屬,“加強防備。”
“呸!我誰也不信。”顧卿九白了夏侯絕一眼。
顧卿九被蚊子咬得煩躁,一麵摳腳,一麵大喊,“喂!你們籌議詭計狡計的時候能不能小聲一點,覺得我聽不到嗎?”
“殿下,茨黎穀,統統已經籌辦安妥。”
“既然都死無對證了,傾淺公主為甚麼還要查?”
幸虧,她有能夠變更大小的鬼針,能夠試著開一下鎖。
“夏侯公公,你這是何意?”雲滿瞪著俄然突入的夏侯絕,舉起手中的令牌,“本殿但是帶著令牌來的。”
“那可說不定。”顧卿九淡然一笑,鬼針從袖子裡滑出來,插進了腳上鐵鏈的鎖裡。
夏申在一旁看自家的偶像自從趕上了顧卿九,整小我就變得更加的惡興趣,現在竟然顧卿九朝他翻白眼他都在笑。
“誰知你是不是醞釀著更大的詭計?”顧卿九又是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