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一搭一搭地撫弄著薄薄衣料下細緻的肌膚,他的手俄然往前挪動,手臂將她的腰勾住,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對調。
房間裡冇開燈,光芒暗淡。
四目相對,白星言俄然有些恍忽。
一室暗淡中,他的眸光還是燦爛,讓白星言俄然想到了兩人的第一夜。
“如何了?”故作安靜,她試著問。
“坐了飛機應當很累吧?今晚你早點歇息!”白星言有些難堪,慌亂想要從他身上爬起來,腰卻被他的手由後扣住。
她的神經繃得很緊,她不曉得容景墨現在的眼神代表著甚麼。
白星言的腰纖細不盈一握,他的手苗條,一隻手就能將她死死監禁。
白星言今晚都已經那麼辛苦把他扶返來了,脾氣很好。
往浴缸裡一跨,他閉目坐了下來,“陪著。”
濃濃的,熾熱又沉重。
房間裡隻剩下相互的呼吸。
撲通!
白星言身材一僵,心噗通跳了跳。
容景墨搭在她腰間的手將她扣得很緊。
揉了揉頭痛的太陽穴,也不管本身壓根冇穿衣服,他邁著苗條的腿跟在她身掉隊了浴室。
“我去幫你放熱水,洗個澡會更輕易睡著。”摸索著下了床,冇看去看身後的他,她倉促而逃。
涓滴不介懷她在場,容景墨當著她的麵解起了褲子。
出來的時候,白星言在放水。
“這就走了?”容景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清清冷冷如涼夜的風。
滾燙的呼吸,撩/人的體溫,他身上奇特的薄荷氣味,以及兩人眼下的姿式,都和喬家那一夜一模一樣。
“好了!”白星言怕本身持續呆下去會出事,敏捷幫他把衣服解下來掛在一旁,直起家想走,容景墨的手卻俄然拽住了她的。
夜晚的錦園,靜得出奇。
彎著腰,俯身上前,她一顆一顆解起了他襯衣的鈕釦。
白星言平靜了下神采,回身,腔調陡峭,“另有甚麼需求我做的?”
獨一分歧的是,今晚的容景墨目光腐敗,較著冇喝醉。
兩小我都冇有說話。
她的行動很詳確,但是,卻不太順。
他的目光很亮,就這麼看著她,似在回想著甚麼。
手腕稍稍施力,白星言的身材落空重心腸往前一撲,措不及防向著他懷裡就栽倒了疇昔。
怕他想起來,她慌亂將他推了開。
手在容景墨的胸前好幾次摸空。
沉悶的聲音寂寂響起在兩人之間,以後是短瞬的死寂。
容景墨伸展了下雙腿,長腿長腳地倚在床上,伸出本身的手臂給她,“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