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原煜手中行動不斷,倒了一點紅花油在手上,熾熱的大手覆擋住一片青紫的柔嫩臀瓣,就大力揉搓開來。
簡喻咬牙忍著疼痛,她曉得揉開淤血是很痛,她隻不過看騰原煜表情不錯,想到本身前些日子受的折磨,忍不住憤恚向他生機,算是收點利錢返來,如許她內心舒暢些。
管家望著騰原煜的背影,目光望著騰原煜手中的紅花油,嘴角狠狠抽搐,少爺真的變了很多,從景甜蜜斯分開後,他就冇見過少爺真正笑過,現在的少爺笑意中轉眼底,是真的輕鬆不是強裝。
冇等管家說話,簡喻不顧屁股上仍存在的鈍痛感,拉著安利就走。
安利聞聲簡喻出言不敬,嚇得呼吸都快停止,好半晌纔回神一臉戀慕的盯著簡喻,“少爺可真疼你,我聽她們說少爺之前最疼的人是景甜蜜斯,但是厥後不曉得因為甚麼,景甜蜜斯不見了,少爺更是不準大師提起。”
簡喻一頭霧水,瞥見騰原煜手裡的紅花油,嘴角忍不住抽搐,竟然真的給她買了。
其他姐妹都說這個姐姐是靠姿色用飯,和內裡那些傾慕虛榮的女人一樣,可她感覺麵前這個姐姐並不討厭。
擦藥,擦甚麼藥?
男人的體溫像一座火山,緊緊壓著她的後背,讓她不能轉動分毫,任何掙紮都徒勞無功。耳旁能聞聲他粗重的喘氣聲,內心怒罵道,地痞就是地痞。
這個王八蛋渣男,不曉得她還生著病受著傷嗎?
廚房彆傳來管家沉悶的咳嗽聲,安利差點被嚇破了膽,自知說錯了話,低下頭額頭上滿是盜汗。
持續捏著褲子不放手,簡喻彆過臉去,為莫非:“不消擦,小傷罷了,養幾天就好了。”
現在為她揉傷的但是騰原煜,拋開他卑劣的性子不說,這個男人身份高貴,竟然屈尊降貴替她揉傷,確切令人不成思議。
傍晚騰原煜踏下落日進了彆墅,跟之前返來分歧,內心竟然有了期盼的感受。
騰原煜揚了揚手裡的紅花油,語氣像在哄小狗,“乖,趴下,我給你擦藥。”
聞聲簡喻冇逃,騰原煜眼中閃過笑意,臉上暴露一絲對勁,“隻不過甚麼,把話說完。”
管家一愣,從速回道:“冇有,隻是……”
簡喻翻找東西的行動一頓,從速問安利,“甚麼景甜蜜斯,她跟我長得像不像?”
簡喻停下腳步檢察了小狗的傷勢,“先給它點吃的。”
簡喻上前一把拉住安利,然後對管家道:“那就如許鎮靜的決定了,你不說我們不說,誰曉得我們救了它,等把它養好,長大一點再放它分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