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不要臉的惡棍鎮住了,指著他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Eric有看著我揣摩了一陣,然後就續說到:“再說,我在追你啊。你就心安理得地享用這個被同性追逐的過程好了。”
“嗯,你有車,聽你的。”他笑眼彎彎,看起來脾氣好極了,我向來冇甚麼骨氣,被如許的笑容再一晃,就甚麼都健忘了。
“你倒是不客氣。”他頭也不抬,直接甩過來一袋薯片和幾包小零食,接連砸到我的腦袋上。
“是的。”Eric開了門,表示我出來,“這是我暗裡買的屋子,彆人都不曉得呢,便宜你了。”
Eric磨了磨牙,把菜刀對準我的頸部大動脈:“你最好保持沉默。”
我一手捂腦袋一手把零食扒拉過來:“你想讓我客氣?好說好說。”
Eric冷傲地看了我一眼:“有甚麼要求從速提。”
他看著我的眼睛,當真道:“我會用我的好,一點一點地把他從你內心趕走。安安,你就好好地等著就行了,多久都冇有乾係。”
實在說白了就是在社會混久了,做甚麼都惦記代替價,拎得清楚一點,對誰都好,以是冷不防呈現Eric這麼一個異數,我真的有點不知所措。
我儘力忍住爆粗口的打動,站在門口瞪眼看著他把一雙拖鞋從門口處的鞋櫃裡拿出來,遞給我,然後在他的眼神威脅和美色利誘下,磨磨蹭蹭地換了鞋,跟他進了屋。
Eric換了一身休閒的衣服就出來了,還戴著一副騷包的眼鏡框,還是是那副慵懶又溫馨的模樣。
“乖,再吃點。”他把筷子遞過來,“吃完我送你歸去。”
“你先吃著,我換衣服。”
我不由有些絕望,的確華侈了這麼好的屋子。
我愁悶地長歎一聲:“你曉得了還問個屁,老孃就是被本身遲誤的。”
因為在本身家,Eric整小我都非常放鬆,一舉一動都透著閒適,他拿了一盒藍莓汁擺到我麵前,甚麼也冇有說,又趿拉著拖鞋往寢室走去。
公寓不算特彆大,兩室一廳一衛一廚,另有一個陽台和大大的落地窗。牆壁地板、乃至窗簾和傢俱都是米紅色的,固然顯得潔淨整齊,但是很單調,統統安排都以合用簡樸為主,除了設想師的根本裝潢,屋內冇有任何裝潢的小物件,典範的單身男人寓所,單調又冰冷。
說到這裡,他俄然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眼裡儘是戲謔:“安安,你不會還冇有被誰追過吧?”
“我冇有。”我斜了他一眼,“真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