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時的會碰觸到他的肌膚,讓康景逸心癢癢的,他再也忍不住,展開眼睛,啞聲道:“你在做甚麼?”
或許是發熱太困了,康景逸紋絲不動,彷彿睡得很沉。
為了摒棄本身的邪念,她硬著頭皮說,“翻身趴下。”
發明他已經睡了,為了儘量不吵醒他,她的行動很輕。
她明天又冇喝酒,如何會有那樣險惡的設法?
他現在如許衰弱,如果她強來,他應當也隻能甘之若怡吧。
康景逸很享用這類過程,他不得不承認,陳曦的體例還是很有結果的,他感受舒暢多了。
康景逸的眼神很專注,陳曦感覺本身就像初生嬰孩普通任由他核閱,她彆開眼,試著去抽本身的手。
趁人之危?
“康總?”待那顆蛋冷卻以後,陳曦摸索著,悄悄的叫著他,“康總?”
她如何神經兮兮的跑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