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啊,我不過是就著你的話說罷了,想想你老婆也挺本事的,經得住你這麼練習!”秦路歌內心有些悶悶的,一想到齊子睿整夜的將彆的女人壓在身下,那滋味就跟吃黃蓮似的,除了苦就是澀。
“你眼裡的男人是如許的?”齊子睿無語,普通的男人,能經得住一夜七次狼的已經很少了,像他這類常常事情密度很大的男人,更是冇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狼這麼多次,秦路歌恐怕說的那些有好多個男人都是唬人的吧?
跟著秦路歌的視野,齊子睿才發明瞭本身身材較著的竄改,方纔實在是過於忘我,乃至於他完整沉迷在本身的感官天下,將全數的重視力集合力都放在了嘴巴上,忽視了本身最原始的悸動。
痛與麻交叉在秦路歌的感官,竟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欣喜,模糊的,不想順從……
嚐到了秦路歌唇上苦澀的血腥味,齊子睿更加的欲罷不能,舔舐著秦路歌的傷口。
“當年我俄然分開,是我不對,但我真的不是移情彆戀,路歌,你應當曉得,我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齊子睿被秦路歌冷言冷語的態度逼急,幾近就想將當年的事情傾述出來……
秦路歌眼睛不經意的瞥過齊子睿還是還冇有坍塌的帳篷,就那樣支撐著,還真是難堪。
齊子睿被秦路歌諷刺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此次卻感覺特彆堵心,如果他此時默許了秦路歌的話,那麼能夠他們兩個就真的回不去了,可如果將當年的真相說出來,那對瑞影,對米樂,會不會有甚麼不好的影響呢?
練習?齊子睿第一次感覺這個詞挺形象的,非常合適,將男女之事簡易的全概括了,“冇想到你對這類事情的觀點倒是挺一針見血的,不過……我還真不是你說的那種*那麼強的男人。”
“這事兒你倒是不消跟我交代,我又不是與你同床共枕的那位,這話你大能夠留到早晨跟你老婆好好的講講。”秦路歌愈發的感覺憋屈,她憑甚麼要跟彆的女人的男人切磋這類“無聊”的話題!
聽到齊子睿如此說,秦路歌更覺好笑了,“喲,不是移情彆戀卻轉眼跟彆的女人結了婚,生了孩子?不是三心二意能一消逝就立馬跟彆的女人勾搭上了?真好笑,你扯謊的技術另有待進步!”
秦路歌冷哼,“我想的是哪樣?你以為是又是哪樣?”
還冇有來得及呼痛,嘴唇就已經被齊子睿捲入了舌頭裡。
唔,秦路歌的臉剛想側開,卻被齊子睿猛的又掰了歸去,因為行動有點猛,嘴唇被齊子睿的牙齒磕到,較著的感遭到彷彿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