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叔……老公……”蕭琰正半閉著眼睛,被他一折騰,她一個激靈展開眼睛,小臉皺起了癟著嘴巴,“好痛哦,你討厭!”
“寶兒……”許靳喬喉頭髮堵,他大掌輕撫上她的臉龐,嗓音發澀,“不難過,你另有我,我不會再分開你,永久不會!”
“走開啦,不準欺負我,不然白爍他……他會打死你的,他很短長,他手裡有刀,血流了好多好嚇人,嗚嗚……好人走開,不要欺負我,不要脫我衣服,不要碰我……”
酒勁兒越來越上頭,本來便不腐敗的雙目,愈發的昏黃,她站立不穩的軟癱了身材,天然的倚靠在了許靳喬身上,情不自禁的呢喃,“老公……”
許靳喬尚處在震驚中,驀地一回神,倉猝把蕭琰撈出來,不顧她一身水,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貳心臟極不規律的狂跳著,聲線不穩的低喃,“寶兒,你真的被人……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該死!寶兒,我真該死……”
龐大的痛苦,鋪天蓋地的砸下來,彷彿有無數隻手,在狠狠的掐著他的喉嚨和心臟,令他有種堵塞的絕望感……
蕭琰抽泣著說,“腰疼。”
撥了一通電話出去,他點了根菸夾在指間,冷月星暉從落地窗透出去,傾灑下半室涼薄霜寒,他頎長的身影,聳峙在此中,神采在煙霧環繞中,龐大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