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孤兒,自小無父無母,他又何嘗不是?母親跳樓他殺,他與父親反目成仇,自十三歲叛削髮門,已十五年未歸家,在他的人買賣義裡,也早已把本身歸類為孤兒。
“嗯,我明白。”溫承赫點頭,神采凝重的道:“許總,你明知能夠有傷害,為甚麼還要單槍匹馬回許家?”
捨得捨得,他一貫以為,有舍纔有得,明天的捨棄,隻是為了他日的重聚。
溫承赫立於大廳,不時的看著腕上的機器表,在三點半時,許靳喬的身影終究呈現,他快步迎上去,“許總。”
“嗯,等著,我很快就到。”許靳喬簡短的應了一聲,然後掛機,車子提速往機場趕去。
這五年來,他們相依為命,相互取暖,如果說他是她的天,那麼她亦是他割捨不掉的骨肉親人。
車子開出很遠,許靳喬纔將那通掛斷的電話回撥疇昔,“外公,我現在去機場,您有甚麼交代的麼?”
許靳喬笑了笑,“好,公司奉求給你了,我的小丫頭如果找你的話,你替我照顧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