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真的不要?我但是安撫你,這才方纔開端罷了!”說話間,容天白放開了展顏的烏黑柔嫩,那烏黑上,被他啃噬的,彷彿染上一層晶瑩,那顆紅櫻,更是嫣紅的好似會爆掉一樣。
“歸正大夫說,我不能停止狠惡的床上活動,並且,我困了,要睡了呀!”展顏歪了歪小腦袋,歸正現在,大夫的話就是尚方寶劍,特彆好用。
“咦,老婆,老公那裡壞?這裡莫非不比隻看上邊要更都雅,更過癮?”容天白直接把浴巾就勢扔在地上,一條長腿跪在床上,大手直接掰展開顏捂著小臉的手,更加用心的問。
容天白完整不在乎本身是赤身裸/體的模樣,大手勾住展顏的小下頜,薄唇切近她的耳廓,“但是老婆,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你方纔看的那麼入迷,如果冇有我安撫,真的睡得著?”
展顏的小花徑處,已經有微微的潮濕,這個時候還特彆敏感,容天白有些微涼度的手指一觸碰上,就緩緩的溢位更多黏灼。
“唔……他是不敢不要我的!”展顏笑嘻嘻的說。
“老婆,都如許,還不要?”容天白對已經有些落空腐敗神智的展顏私語著,“冇乾係,就算苦了老公,也不能苦了我的小乖!”
自打從摩洛哥返來以後,孕吐的反應彷彿冇那麼激烈了,固然偶爾還是會因為聞到甚麼特彆的味道就要跑去洗手間吐上一吐,但是頻次較著降下來了,顏顏感覺,是肚子裡的寶寶曉得心疼她了。
“嗯……天白,不要了……”展顏貓兒一樣,順從著,隻是這順從,實在很冇有壓服力。
“小乖,現在這麼敏感?”容天白一隻長臂攬著展顏的腰肢,另一隻大手已經撩開被子,肆意的啄弄著那兩顆誘人的紅櫻桃。
為此,顏蜜斯特彆的無語,但是跟容天白抗議,他卻理都不睬,隻一句現在妊婦最首要,就把顏顏噎的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