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白在浴室裡,能模糊聽到花灑噴灑出的水流聲。
“甚麼呀!我哪兒有忘恩負義,過個拆橋呀!”展顏不滿的回嘴斥道。
但是某個男人可還記仇的很,想著要小小獎懲一下這個調皮的小女人,因而一邊打趣的逗弄著,另一隻大手已經從被子的邊沿,探了出來。
容天白俯身,直接就含住,在溫熱的口腔中廝磨,牙齒悄悄的咬著那軟中噙著硬的感受,恨不能直接吞掉,大口的吸附著烏黑的柔滑,更是讓展顏坐著的小身子忍不住仰倒下去,兩隻小手緊緊的揪著被子,嚶嚀垂垂頻密的溢位口。
“老婆,都如許,還不要?”容天白對已經有些落空腐敗神智的展顏私語著,“冇乾係,就算苦了老公,也不能苦了我的小乖!”
“歸正大夫說,我不能停止狠惡的床上活動,並且,我困了,要睡了呀!”展顏歪了歪小腦袋,歸正現在,大夫的話就是尚方寶劍,特彆好用。
大手,開端略微加快了一些行動,但是容天白一向謹慎的重視著展顏臉上的神采,感遭到她能夠有一點不適,就會放慢手中的行動。
本來很挑食的顏顏,現在隻如果廚房端到她麵前的東西,就會吃的很香,並且很給麵子的會吃的一乾二淨。
之前,顏顏奉告他能夠不能生的時候,那小模樣,讓貳心疼的不可,展振雲向來看不得顏顏受一丁點的委曲,看不得顏顏難過一丁點,但是麵對如許的動靜,他卻也無能為力。
順手扔下鏡子,展顏往柔嫩的被子裡縮了縮,眼皮慫拉下來,頓時就要睡了的模樣,但是剛纔吃晚餐的時候,天白和她彷彿聊了一件甚麼事,她還冇做,因而展顏強撐著,又坐起來一些,揉了揉眼睛,細心去想是甚麼事情,才鮮明想到,她還冇把懷上寶寶的好動靜奉告爸爸和晴姨。
“纔不是呢……”展顏反應過來,小臉刷的染紅,想扭開視野。
“啊呀!”展顏冇有防備,兩手趕緊捂住小臉,氣的直叫喚,“容天白,你吵嘴呀!”
“嗯……天白,不要了……”展顏貓兒一樣,順從著,隻是這順從,實在很冇有壓服力。
容天白看小乖躊躇著,又不回絕,深諳著,大手不再磨蹭的探向她的身下,撩開睡袍的帶子,發明小乖竟然連小底//褲都冇有穿,眼眸一瞬就出現猩紅。
“冇有嗎?那方纔是誰說它不敷挺的,小乖,它想硬起來,冇有你如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