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垂垂的,天愛開端呻//吟出聲,皺著的小臉也放鬆開了一些。
天愛的眼淚無聲的往下落,小手握上顧江城的腰身,小嘴貼在背上那些傷口上,一個傷口一個傷口的吻上去,淚水就沾到他的背上,順著他脊背的曲線落下去……
因而,天愛很乾脆的點頭,“阿城,我不怕,一點都不怕,我隻是嚴峻,你輕點就好!”
“哈哈哈……”顧江城看著身下小女人的模樣,大笑出聲,他的小天愛的確太敬愛了,隻是這麼逗弄一下,反應都這麼大。
“早就不疼了!”他一年到頭,要受多少傷,要在鬼門關走多少圈,歸正他有很多條命,閻王爺不收他,受再重的傷他也能挺住。
天愛縱使再冇有這方麵的經曆,那邊汩汩有東西流出來,粘在小褲褲上她總不會冇有感受的,以是她天然明白,顧江城所謂的濕了是甚麼意義。
固然已顛末端一段時候,但是那畢竟是槍傷,不成能病癒的那麼快的,而她來了以後,重視力一向放在他的毒癮上,幾近都健忘了他身上另有槍傷。
幽幽的點頭,天愛嚴峻,真的好嚴峻,顧江城說的出來,應當就是小說裡說的那種痛疼和歡愉的開端吧,她微張著小嘴,呼氣吸氣,一口接一口。
天愛終究不再感遭到撕心裂肺的痛感,乃至垂垂的有些風俗了這類感受,最絕頂那兒有一種描述不出來的酥麻感,一點一點的分散至她四肢百骸,本來腐敗的思路彷彿呆滯了一樣,小嘴溢位呻//吟,嗯嗯啊啊的響徹在整間寢室。
她倉猝起家,卻因為第一次,那兒有些扯破的疼,有坐了下去。
天愛也回望著顧江城的雙眼,眼眶裡含著眼淚,“我也不要放開你!”
之前顧江城毒癮犯了的時候,固然也是赤luo著上半身的,但是她隻是想著如何才氣讓他那種折磨的感受減輕一點,以是一向都冇在乎,他的後背上,竟然有這麼多的傷留下的疤痕……
天愛幽幽的展開眼眸,小臉透著粉紅,那是歡愉以後留下的點點色彩。
“你彷彿隻做了一次吧……”天愛儘力的回想,何如那會兒腦袋像一團漿糊,隻是模糊記得罷了,“顏顏和大哥在一起的時候,都要好久好久,偶然候他們能在房間裡待一整天的!”
最後,顧江城天然是開釋在安然套裡的,他抽出本身,悄悄的攬起天愛,大手將她被汗水沁濕的髮絲撩到耳後彆上,吻著她的臉頰,鼻尖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