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停頓了一下,最後差未幾是咬著牙關逐字的說出一句。
彷彿氣壓都低了下來。
起碼,現在以及這裡是不可的。
他睨著臉頰通紅唇瓣微腫的女人,“早晨?早晨你想做甚麼?”
男人滾燙的薄唇還盤桓在她耳後,每個行動都讓人顫栗不止。
一個是過來蹭過兩次飯的淩司霂,神采還算淡定。另一個麵熟,她不熟諳,現在已經驚奇到下巴都能掉到地上。
“夜盛霆……”她想偏頭,卻被他手扣得死死,隻好低聲說,“我另有事,宋子誠安排的晚宴就是今晚,我明天跟你說過。”
沈安然扭頭出浴室,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本身。
想到剛纔他逼她的招數,以及他現在較著而火急的巴望……
一看鏡子人就懵了,臉上又熱又辣的感受,已經不能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