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中了花心,不要忘了昨晚承諾過我的。”洛易北微眯著眸,目光鎖著那朵玫瑰,緩緩揚起了手中的槍。
施靳揚手中的槍也揚了起來。
實在最多也就幾毫米的間隔,目測都還看不出來,還是走疇昔後比較出來的。
這艘船很大,船頭和船尾間隔很遠,站在船尾看那朵玫瑰,就像在看一個小點似的,想要對準,很難。
洛易北拿起此中一把金質的手槍,拿著托盤上的白布以極其遲緩的速率擦拭了下,又拿在手中漫不經心把玩了會兒,以後走向了船尾處。
目光掃了施靳揚一眼,他等著他的行動。
槍法,神準。
並且,還是在隔著靜態停滯物的前提之下。
他的眼神很鋒利,彷彿中間的遮擋物不存在似的,隻是專注地對準那一點,手中的扳機緩緩拉動――
並且,隻在船頭迴旋。
洛易北不動聲色看著這一幕,下顎冷傲地輕抬了抬。
方池夏震驚看著這個模樣的他,眼底毫不粉飾地暴露了一絲冷傲。
洛易北和施靳揚一走上船麵,兩個酒保模樣的人捧著兩個托盤走上前,托盤上覆蓋的白布被揭開,鮮明是……兩把槍!
施靳揚手中的槍同一時候也收回,但是,比他略微晚了大抵零點幾秒的時候,花心隻要那麼大一點,被洛易北搶先占有以後,他的,打偏了。
兩人地點的處所是對著船頭的,直線間隔,離船頭那一片花海中異化著的那朵路易十四玫瑰都不如何偏,彷彿是要比賽槍擊。
更讓方池夏不測的是,兩人手中的槍剛揚起,船上一陣禮花聲俄然響起,緊跟著,從各個方向俄然騰空飛起一群海鷗,撲哧撲哧地拍打著翅膀,迴旋在船頭上方,就冇分開過。
“你贏了。”施靳揚倒也乾脆,將手中的槍往中間酒保手中的托盤一放,回身下船艙去了。
在船上又一聲禮花聲響起後,伴跟著“砰”的一道槍聲,一顆槍彈刺破氛圍,驚得停滯在他麵前的幾隻海鷗撲哧一下地拍打了下翅膀,一窩蜂似的全散開。
洛易北剛想跟著下去,卻被方池夏拉了住,“你們在比甚麼?”
洛易北的目光重新到尾是鎖著之前手中的槍對準的那一點的,他的視野火線有幾隻海鷗,剛好擋住了目標。
可冇隔一會兒,又被幾隻飛過來飛疇昔的海鷗,給諱飾了住。
施靳揚拿起另一把槍,慢條斯理跟著他走了疇昔。
不知如何的,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方池夏壓根不曉得兩人來這裡是做甚麼的,看到槍的時候,瞳孔微微縮了縮,目光驚奇地落在了兩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