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說。”秦百川皺眉。

“對勁，對勁，非常對勁。”秦百川大笑：“那今後我就叫你操蛋掌櫃。”

瞿溪站住腳，看了秦百川一眼：“去那裡，你的猴子先生不曉得。”

“犒勞毛線，她不衝我發脾氣都算好了……”秦百川話說到一半，俄然想起一事，抬高聲音道：“猴子，我讓你暗中跟蹤娶妻，你說她換上了趙亞男的衣服，然後去了一個甚麼茶社……”

“是成心還是偶然，頓時就能曉得了。”說話間，瞿溪的馬車已經在前麵停下，公然不出所料，恰是鬨市中一個不起眼的小茶館，書齋。

“秦部長，我姓曹，草字先耽，都是為莊主做事，如果那裡有獲咎之處，還請部長莫要見怪。”這位曹掌櫃看了猴子一眼，很有些歉意。

“書齋茶社。”猴子渾身一顫，倉猝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咧嘴道：“先生……這的確是去書齋茶社的必經之路……這麼說，方纔主母用心提到了我，莫非說……她曉得我暗中跟蹤的事情。”

“大抵是有這個設法。”猴子笑道：“我偶然間偷聽到程陽天和百花工坊胭脂大徒弟孫大海的說話，遵循孫大海的意義，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先生既然用蛇組對於他們，他們便當用蛇組殺你。不過，程陽天回絕了。”

猴子笑著指了指身後，道：“先生能夠沒重視，我們前後另有幾個兄弟，那些人跟你都熟諳，為首的是尤航和劉家棟。”

“明白，明白。”猴子連連承諾，停上馬車道：“先生，斑斕山莊到了。”

“還是先生聰明。”猴子嗬嗬一笑，道：“百花工坊在大頌聳峙這麼多年，家屬中早就培養了一些死士，這些人對程家的虔誠度自不必說，一旦失手被擒，也甭想從他們嘴裡問出甚麼有效的東西。算算時候，那些死士應當這一兩天就到了，我已經跟王大力打過號召，此次那些死士要找的是先生，以是望江樓、尋秦記丘山軍都已安插了眼線，發明行跡可疑之人隻怕還沒到身邊，就被人乾掉了。”

“去那裡。”瞿大莊主撂下一句話回身便走，秦百川滿腹迷惑，如果是回萬花小築呢，洛鳶曉得他們的乾係這倒是無所謂，可趙亞男並不曉得啊。

“望江樓缺人手，安陽又烽火紛飛，柳蜜斯早就把他們召回來了。”猴子擺了擺手，笑道：“先生，話題有點扯遠了。嗯，能夠主母也得知程陽天要對你倒黴，以是想叫你歸去籌議對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