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個大字鮮明是:
“先生,丁某內心萬般不肯,可皇命難違……”丁三石很較著的提點了秦百川一句,但是後者卻還是沒在乎,丁三石隻能又道:“如果先生執意不接,那丁某隻好先抓了先生,等把先生送光臨安,我自刎賠罪罷了。”
秦百川也是哈哈一笑,在旁人眼裡呂士高是這大頌的帝師,位極人臣,但是在他秦百川眼裡,呂士高跟那位大叔一樣,撇開亂七八糟的身份權勢,他們也是淺顯人。
“隻怕我現在不糾結,今後想要跳出這個圈子就難了。”細心衡量了好久,秦百川一咬牙,伸手將令牌抓了回來。
從心說,丁三石感覺挺蛋碎,一邊是皇命,一邊是他籌算交好的秦先生,如何棄取都不是他本意。或許這便是老話說的,自古忠義不能分身,完成皇命,然後自刎賠罪,也算是對本身也有了交代。
呂士高苦笑:“秦小友,你這是欺負老夫。即便沒有這塊令牌,你見到了老夫何時下過跪,又何時驚駭老夫,如果真有那麼一次,老夫必然讓人記錄下來。”
“秦先生,不是令牌無用,而是殺豬不消牛刀。”丁三石對秦百川眨了眨眼睛,表示有呂大人在,有話他不能明說。
“味道不錯吧,”秀兒甜甜一笑,儘是高傲的道:“這東西叫做辣椒,是大哥從西洋人手裡得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