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裡公然另有人。”秦百川的聲音方纔落,山頂上便傳來一人的輕笑,秦百川抬頭,卻看到山頂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男人,這男人黑紗覆麵,頭戴黑巾,隻暴露兩個眼睛。他手裡拿著的是一把匕首,蹲身子將匕首落在繩索上:“天賜良機,都老誠懇實的彆動,不然我手一抖,兩位可就要落入江中餵魚了。”
“甚麼都是真的?”秦百川苦笑:“於大蜜斯,動動腦筋好好想想,如果阿誰姓秦的指的是我,我要真想殺程陽天,還會如此大張旗鼓,弄得儘人皆知?”
“跟我混熟了是吧?油腔滑調,信不信我在這摔死你?”於輕舞揚起鋼刀,摩擦了幾繩索,哼道:“甚麼功績不功績本蜜斯不放在心上,這事兒本來也屬於刑部捕快,本蜜斯不過是趕上了罷了。在冇有把握環境之前,隨便變更血衣衛便是假傳軍令,本蜜斯纔不上你的當!”
“妹兒啊,如何不上去?”不知為何,於輕舞倏然停了身子,緊緊地貼著山體,隨後趕來的秦百川間隔她已經不到兩米,見小妞遲遲不行動,秦百川開口問道。
“看來都是真的?”於輕舞目光一寒。
“你們敢傷他,我就讓你們統統人償命,血屠滿門!”秦百川驚奇不定之際,猴子的聲音儘是殺機的傳來。
說著,於輕舞似做出了決定,將鋼刀插回背後的刀鞘,雙手拉著繩索便向上攀爬。攔著她扭動的小屁股,秦百川一個勁兒的咧嘴,次奧,這妞的屁股彈性真不錯,也不知拍上一把是甚麼感受。
如果換一個場合,因為於輕舞前次的救濟之恩,秦百川倒是不介懷跟她聊談天,可現在明顯不是時候。將心機收回,秦百川問道:“於蜜斯,你如何會在這裡?”
秦百川在麵等了半晌,一條繩索公然順利的垂了來,秦百川試了試,彷彿繩索的另一端綁在了甚麼牢固的東西上,繩索極其安穩,而猴子之以是冇有返來接本身,恐怕是擔憂有人發明繩索,將另一頭砍斷。
嗬,這妞如果放在當代,應當是刑警,之前這些差人他倒是有個朋友,叫做蘇琴來著,口頭語便是“姐姐一槍崩了你”……擦,難不成當差人的妹子都是這麼暴力?
“這也是我想問的!”於輕舞盯著秦百川:“這麼晚不歸去睡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到底想要乾甚麼?”
“想起來了?”於輕舞固然不喜好秦百川,但看在柳媛媛的麵上也不能真的對他如何,擔憂他懸在半空俄然掉,於輕舞抓住繩索的一頭,待比及秦百川腳踩住一塊凸起的石頭,這才沉著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