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的事情你在飛鴿傳書中已臚陳清楚,另有甚麼事要劈麵奉告?”瞿溪不肯讓老友看到本身的軟弱,昂首擺出大莊主的架子,沉聲問道。
“亞男,如何樣?”趙亞男神采不好,洛鳶也有些嚴峻。
“出去。”瞿溪冷酷的聲音中帶著沙啞。
經洛鳶論述,瞿溪再次緩過勁兒,從桌上拿起一張紙條:“你們自安陽分開三日,北郡海軍便已經退了。我父故交金明日金統領給我發來傳書,除奉告左前鋒營前程派人庇護於你以外,還奉告我,地下權勢自古有之,朝廷一向采納默許放縱的態度,此次北郡海軍俄然參與,也不過是製止李明秀兵變導致地下權勢火拚,進而滋擾書院大比,大比結束後他們便退了。”
按理說,去通報隻是幾句話的事情,可趙亞男這一去足足去了一盞茶的時候,洛鳶等得不耐煩之際,方纔見到趙亞男麵色既委曲又愁悶的從樓高低來。
“安然起見,能夠將安陽分堂臨時打消,待比及年後,沿水兵兵變灰塵落定,我們在考慮下一步計劃不遲。隻是,每年年關之際都是我們收取銀錢,擴大客戶、增加訂單之時,這般做法必會影響山莊支出。而一旦沿水兵遲遲弄不出個成果,就即是永久性撤掉了分堂。”